參加宮中的宴席低位妃嬪可以有兩個隨行宮女,檻兒不能被稱作妃嬪,但規(guī)制是按照這個標準來的。
跳珠機靈,嘴皮子利索,適合在外走動,檻兒便還是帶了她,此外還帶了銀竹。
銀竹此前曾作為太子的隨行宮人經常在東宮外來往,對宮宴也熟悉。
檻兒不在,永煦院要留能主事的。
自然當屬寒酥和瑛姑姑。
收拾好交代了幾句,主仆仨便出了門。
嘉榮堂的人先前出于對太子妃的敬畏,和對檻兒做了主子這事的復雜情緒,待檻兒的態(tài)度一直不咸不淡。
今兒個倒是出了奇。
見著檻兒個個兒臉上都堆著笑,就像是檻兒同他們主子有多親近似的。
檻兒心知肚明,心安理得地受下了。
還不到辰時。
今兒不用請安,秦昭訓自然沒來,約莫一盞茶的功夫后曹良媛到了。
看到檻兒。
曹良媛一愣,旋即注意到檻兒的裝扮,她的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
“良媛有所不知,宋昭訓一會兒要與您和太子妃一道出去過端午呢。”
從內室出來的霜云一臉喜笑顏開,不知道的還當她同檻兒關系多好呢。
檻兒側首看她一眼。
霜云掩掩唇。
“瞧奴婢這嘴,真是沒個把門的,搶了宋昭訓的話,宋昭訓不會怪罪奴婢吧?”
話是這么說,她臉上可看不出丁點兒對檻兒的尊重和認錯的態(tài)度。
她搶這話,無非是想激起曹良媛對檻兒的不滿,挑撥兩人打起來罷了。
檻兒笑得溫婉:“霜云姑娘好心替我答話,我如何能怪罪于你,有勞姑娘了。”
霜云討了個沒趣。
敷衍地扯扯嘴角,出去使喚人做事了。
“這是怎么回事?”
曹良媛落座,重新?lián)P起笑。
“宋妹妹要去赴宴,什么時候定下的?我都不知道呢,可是殿下的意思?”
太子昨晚好不容易來趟后院,為了這姓宋的罰了金承徽也就罷,還當著她們幾個的面單獨將人留下。
之后更是又去了這人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