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人買通了負責安排射柳活動的人,往葫蘆里裝的傷鴿!”
駱峋猜到了。
檻兒語調氣憤:“可沒有證據(jù)您知道嗎?最關鍵的人找不著!家主就覺得所謂的真相是大少爺自導自演。
鴿子事件最終成了給他定罪的一項把柄,家主偏聽旁人,認為大少爺命中不詳,有弒親奪權之嫌,便打斷大少爺?shù)耐?,將人逐出了家門!”
說完,她似是格外義憤填膺。
說到激動處還“騰”地坐起來,像是忘了自己此時身上什么遮擋物也無。
駱峋伸手將人拉回來,讓她趴到他胸口。
“著書之人刻意將故事寫得如此跌宕起伏,方才有人買賬,無需較真。”
檻兒順著他的話平復了會兒情緒,隨即抓著他的手,終于步入了正題。
“殿下,宮里的射柳活動沒事吧?”
駱峋感受到她微微瑟縮,像似在怕什么。
他不禁心思微轉。
“怕孤遇上類似的事?”
檻兒摟緊他的脖子,依賴般蹭了蹭。
“宮中護衛(wèi)森嚴,妾知道,可妾不知道以前聽誰說的,說坊間的很多話本是根據(jù)發(fā)生過的事編撰的?!?/p>
檻兒想了兩個法子來提醒太子此事,其中首選的便是由話本引出這一段。
太子向來行事謹小慎微,上輩子會中招,當真就是因為智者千慮必有一失。
他從來就不是自負的人。
不會輕易對旁人的言行掉以輕心。
所以檻兒能肯定。
只要讓太子對射柳一事有了印象,他之后就一定會暗中叫人調查,防范。
心思轉得飛快。
檻兒沒有直接告訴太子該怎么做,而是很小聲道:“妾愚鈍,對很多事都不懂,妾只不想殿下有事?!?/p>
駱峋自然沒有覺得小昭訓是對他有多用情至深,才會如此憂心于他。
但她的想法,他能理解。
只有他好好的,她才有倚仗,才能好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