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繞到阮修墨跟前,語氣急切,“二表哥,我從未說過這樣的話!”
阮修墨似是見她急了,唇角暗暗勾起,眉宇的佯怒也隨之散去。
“是姑母身邊的人給我傳的話,還說你既然已經(jīng)與蕭家定親,就不能再與我來往甚密,我去臨安伯府找了你兩次,都被姑母打發(fā)走了?!?/p>
他似又想起什么,抹著鼻子道,“我一時惱怒跟姑母爭辯了幾句,姑母居然一狀告到祖父那,害我挨了家法,又被關(guān)了足足兩個月……”
“被放出來時,有人已經(jīng)高高興興接了聘書,把我這多余又不識相的表哥忘得一干二凈?!?/p>
雖然知道他說的是氣話,桃夭心里依然愧疚不已。
她也曾埋怨過表哥,莫名其妙就與她疏遠了。
原來,是阮玉竹暗中搞的鬼!
“表哥,我真的不知道母親做了這些……”
“咳咳?!?/p>
身后突然出來不輕不重兩聲輕咳。
桃夭一側(cè)眸,瞬間呆滯。
原以為身后持刀之人是個侍衛(wèi),沒想到,映入眼簾的,竟是那張鬢如刀裁,崖岸清雋的臉
“承、承王殿下?!”一顆心瞬間提到嗓子眼。
怎么是他???
夜澈此時衣裳半褪,光著膀子,衣襟隨意搭在腰帶間,露出結(jié)實強勁的上身。
桃夭震驚的目光在阮修墨和夜澈兩人之間來回穿梭。
兩人膚色一白一黑,俊朗的面容一柔一剛。看上去,竟是相得益彰,十分養(yǎng)眼。
最后,停留在夜澈賁起的塊狀胸肌上。
麥色的肌膚,還淌著晶瑩剔透的水珠,順著流暢的人魚線往下,毫無贅余的腰肌肉緊實……
“看夠了嗎?”
清冷的聲音如玉石落湖。
桃夭耳際卻嗡一聲炸開。
小臉瞬間熱辣辣地?zé)饋?,連耳根子也刷地漲紅。
天??!
難怪外頭的人都暗傳承王不近女色,性情多變。
她是真沒想到,二表哥跟承王,還能是這種關(guān)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