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娘親也沒有辦法嗎?”
“妖王也不是萬能的!最多可以將你和我的聯(lián)系屏蔽掉。”紫茯無奈的道。
“什么?將我和你的聯(lián)系屏蔽掉?那豈不是說你死亡,我活不成,我死,你卻可以活?”沈黎定住身影。
沈黎的指節(jié)發(fā)出細微的爆響,再次吞噬掉馬陸,灰霧中傳來更多窸窣聲,他右手一把摟住紫茯腰肢,眼眶泛起赤紅血絲。
"一開始的五瓣花,到后面的共生法印,這二者是不是有干系?"
他咬緊后槽牙,余光瞥見三只馬陸從不同方向破土而出。
紫茯咬了咬嘴唇,一向高傲冷艷的她,卻突然不知道作何回復(fù)。
紫茯的裙裾在罡風中翻飛,她看著沈黎吞噬掉最后一只馬陸,左臂衣袖炸裂,肉身之上崩裂出道道血痕。
沈黎刻意沒有開啟玄玉石膚。
“所以從一開始,尊敬的紫茯大人,就把我當成了護身符?那失憶是不是也是提前安排好的?是試探嗎?”
共生法印將痛楚同步傳遞到她心口,像有人攥著心臟在荊棘叢里打滾。
"不是護身符,是"她話音未落就被掐斷。
“兔崽子,終于被我逮到了吧!”玄螭一身墨袍,看著沈黎和紫茯哈哈大笑。
“倒還真要多謝了這迷霧森林中如此多的馬陸!”
……
白牙嶺之中,影五郎在密室中雙目興奮,渾身顫抖的看著面前的白澤壁畫。
數(shù)日之前他來到這密室之中,突然發(fā)現(xiàn)壁畫散發(fā)著點點熒光,突然想起上一次好像是老貓鼬的血液灑在了壁畫之上。
因此這些日子以來,他時常用自身血液去涂抹,如今這光芒已然大放,隱隱約約浮現(xiàn)幾個字眼。
【血脈為祀,秘境開,妖脈鎖,萬法皆空,智為先?!?/p>
……
“彭!”
沈黎噔噔噔,后退三步,擋住了玄螭這一擊。
玄螭望了望地上躺著的妖將們,這才稍微正式的看向沈黎:“倒是個天賦絕倫的石妖,想必你的種族也不簡單,你本可以不用死的,可誰讓你偏偏帶走了我的鼎爐?”
沈黎冷哼一聲,四下望去,心中有些慶幸,幸好玄螭帶來的人只有一境妖將,不然單單依靠陣爆之術(shù)絕對沒辦法造成這么大規(guī)模的傷亡。
玄螭的神識牢牢的鎖定在二妖身上,腳下坤元納靈瘋狂的吸收著地脈靈氣,補充著自身的靈力消耗。
“不如你將妖女交給我,放開心神,讓我為你種下奴印?我便可饒你一命?!毙ね蝗徽f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