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在喘,眼神失焦,嘴角濕濕的,
乳尖因為連續(xù)舔咬已經紅腫發(fā)亮,微微顫著。
賀錚盯著那對被玩得發(fā)抖的奶,語氣壞得像在挑釁:
“乳頭這樣還能當臨床教材嗎?”
她聲音破掉,還在硬撐:
“我…嗚…不是因為…不是因為你舔的啦…嗚嗚…這是、是…延遲型神經…嗚啊啊啊……”
他沒再聽,直接一手揉住她的奶,
低頭繼續(xù)舔那顆還在顫的乳尖,
另一手卻從大腿內側滑進去,
直接按在穴口,準確找回她那個濕到發(fā)熱的位置。
“奶這么敏感,穴會不會也學乖了?”
“不、嗚、你不可以這樣、嗚嗚、我會…唔啊啊啊──!!”
他指尖才剛推進穴里,乳頭同時被輕咬一下──
佩珊整個人直接炸開。
不是叫,而是:
“嗚啊啊、啦啦啦、啦啦啦啦嗚嗚──!??!”
她整個人抽成一團、穴夾緊、穴口炸水,
而奶還在被吮、被舔、被咬。
他邊舔邊動手指,還特地同步兩邊節(jié)奏:
“這里濕一點,這邊就夾一點…你的奶跟穴是同個神經管線嗎?”
佩珊根本沒法回答,語病失控到講不出完整字句,
只能“啊啊、啦啦、嗚嗚、濕、會、啊…”重復亂喊,雙腿抖到打顫。
賀錚舔了最后一口,把她整個人拉起來抱進懷里,像完成一場科學實驗。
“佩珊醫(yī)師,今天的實驗結論是:
——乳頭連動穴口,濕度與收縮強度呈正相關,高潮時間超過90秒,語言功能全面崩壞。”
她整個人癱在他懷里,嘴角還在顫:“我、我…真的…真的語言中樞壞掉啦啦啦啦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