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滿頭大汗,因為她要的調(diào)料幾乎全是變態(tài)辣。
小吃街盡頭有一個小型公園,倆人找了張樹蔭下的中長椅坐下。
甘卻覺得嘴唇周圍辣得有點發(fā)麻,側(cè)著身讓他幫她瞧瞧,“會不會紅得很不正常呀?我舌頭都麻……”
他雖然沒笑,但是上揚的眼尾處藏著的幸災(zāi)樂禍特別明顯。
“你完了,我看是中毒了。”
“怎么可能?!”說是這么說著,她還是被他恐嚇到了,趕緊舔了舔唇,再從那些大小袋子里找出飲料喝了幾口。
張存夜微瞇了眼去看天空,想著漫無邊際的事情。
喝完東西之后,甘卻感覺好點了,邊呼氣邊問:“張張,你怎么都不會饞嘴的呀?”
“我為什么要饞嘴?”
“食欲是人的天性之一哎,哪里有不愛吃東西的人嘛?!?/p>
“性·欲也是人的天性之一,你不也害怕跟男生親密接觸?”他用眼角余光瞧了她一下。
“這、不一樣的呀,”她又開始刮衣角,“人不吃東西會死,但是沒有性·生活卻不會有什么問題呀。”
張存夜側(cè)過臉,抬了抬下巴,“你確定?”
他總能把很簡單的字詞用自己的語氣語調(diào)加工成極具諷刺意味的問句。
甘卻放棄了,主要是,說不過他。
有點氣餒地翻著零食袋,翻出幾顆彩色包裝的牛軋?zhí)恰?/p>
“你要————”
“不吃?!?/p>
“哦?!彼歼€沒問出口呢,就他挑,什么都不吃。
她剝開包裝紙,把糖塞進嘴里,含了一會兒,十指一直扭來扭去。
這個糖的味道讓她想起以前的一個場景,以至于她兀自笑出聲。
“張張你知道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