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東西在她空間里,嚴重影響她的好心情。這草藥非常不符合她的審美。
相柳看著帝傾一臉嫌棄的樣子,就知道她是嫌棄草藥丑,一揮手將草藥收起來。
“話說,蛋蛋這個樣子是不是離孵化出來不遠了?”帝傾感受白蛋周圍濃郁的靈氣,看著羽毛比五年前可多了不少問道。
“嗯?!弊罱鲜亲牡皻?,跟之前帝傾敲的撥浪鼓一樣吵人的很。
“不知道這是個什么鳥?等它出來問問它?!?/p>
帝傾只知道是鳥,至于什么名字她就不知道了。畢竟這個世界的生物對她來說都是新物種。
“唉唉唉--相柳!你吃烤肉怎么不分我?”帝傾從進門就盯著相柳手里的烤肉了。沒想到相柳竟然吃獨食!
相柳沒管帝傾吵鬧,睨了一眼她,繼續(xù)面無表情吃他的烤肉。
相柳:嘖,這肉怎么烤怎么難吃……
帝傾看著瞥了她一眼后,繼續(xù)吃烤肉的相柳,耳朵里聽著蛋蛋噠噠噠的啄殼聲。憤憤的在空間里拿出雞腿啃。
好吃的誰沒有,她空間里都是……
毛球!蛋蛋!
帝傾回到冰屋的第二天,無聊的帝傾突然想起了染發(fā)的藥草。
“相柳,一會兒我們實驗一下你的染發(fā)草藥?!钡蹆A坐在椅子上對著練習刀法相柳說道。
白頭發(fā)看時間長了她要換換審美,這日子過的再好不過了。
吼吼吼,看相柳練習刀法真是一種享受??茨莿幼餍性屏魉?,身姿如雪花一般飄逸灑脫,每一個招式都柔中帶剛,真真是讓人看的賞心悅目。
帝傾現(xiàn)在就是坐在椅子上,喝著買來的梅花釀看著相柳練刀,時不時推一下蛋蛋,讓其表演不倒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