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你靈力靈血轉(zhuǎn)化的如何了。”帝傾感覺現(xiàn)在的相柳還好氣血都很平穩(wěn)。
“轉(zhuǎn)化了一部分,全部轉(zhuǎn)化大概需要幾十年?!彼@是在這極北之地待膩了吧。
“哦,時間倒是不長。不過我還是得出去一趟,準(zhǔn)備一些咱們兩個吃用的東西。之前囤的已經(jīng)沒有了?!闭搩蓚€不會做飯的人多么凄慘。
“嗯?!边@個他也無能為力。廚藝他確實不擅長。
“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啊?!睕]有相柳跟她斗嘴,多無聊啊。
“可以?!狈凑际情e人,在哪里都一樣。
“那我們先找找什么草藥可以染發(fā),不然一路上又得都是追殺你的人。雖然沒啥大影響,但總歸破壞心情?!备奶煺冶静菟帟纯窗?。
“好,知道了。”雖說功法改進(jìn)后功力與日俱增。不過確實如帝傾所說影響心情。
改天去讓她去醫(yī)館問問吧,也不能挨個嘗試吧。
我有防風(fēng)邶,你沒有!
說好后,兩個人又在冰屋里多待一天。在外面尋寶半個月,帝傾覺得她要休息一天。
相柳看著趴在他手心的帝傾,眉目間盡是柔和。
“與你一起,我心亦悅之。”聲音很低很低,里面夾雜著些許歡喜。
而然早睡過去的帝傾是一點兒都沒有聽見。
呼吸間的氣息一次又一次均勻規(guī)律的噴灑在相柳脈搏處。相柳感受著手腕上傳來的溫溫癢癢被氣流拂過的感覺,仿佛順著脈搏到達(dá)心臟,癢意延伸到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