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能感到后面的一個月許榆對自己要縱容了不少。對即將到來的離別常常焦慮到失眠,她晚上也因此經(jīng)常去和許榆一起睡覺。
不過她沒感再做出那天那樣出格的舉動,怕讓好不容易恢復(fù)的關(guān)系因自己的行為再次跌入冰點。
說起那天……
躺在床上捧著手機的許枳不自然地摸了摸自己的嘴唇,似乎那天的感覺又從回憶中涌了出來。
被悲傷和害怕被拋下的情緒慫恿著,悄悄等到哥哥睡著了后,親了上去。
這些天和哥哥相處的時候,她還常常望著他的唇發(fā)呆,然后在他的聲音中回神紅臉,簡直像個癡女一樣。
不能讓他發(fā)現(xiàn),不然等到他去了北城,再疏遠(yuǎn)她,不回她的消息不接她的電話的話,那她就真的沒有任何希望了。
重新將注意力放在手機上,是戴月發(fā)過來的消息。
——許枳?。?!快出來玩
——去哪玩?
——去濱江路騎自行車怎么樣
——[ok]半個小時到。
——嗯嗯,等你哦[色]
許枳放下手機,開始收拾東西。
穿好衣服后又轉(zhuǎn)了一圈,覺得沒什么還要帶的,就轉(zhuǎn)去許榆的房間想給他說一聲。
沒想到打開房間他卻不在。
許枳抿抿唇,心里不太舒坦:竟然沒有跟她說出去了……
不過她也清楚是自己的占有欲在作怪,許榆實在沒有必要給妹妹報備自己的行蹤,于是也只能壓下心里的難受,背上裝著一把傘一個耳機和一包濕巾的背包就出了門。
跨過會安橋,沿著扶梯向下走,就到了戴月所說的濱江路,這里靠著會安河,其實是叫會安南路。
許枳在橋上時,短暫地停頓了會兒,遠(yuǎn)眺熟悉的青山,想起約莫半年前來到這里時,心里想的問題。
此時,她的心里已有了答案——
是妹妹,是朋友,是相互依賴,也可以是度過往后余生的伴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