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不要叫醫(yī)生?”
“…”
“你沒事吧?”
“…”
愜意的眼睛瞪的渾圓,她是很想繼續(xù)看下去,可那也太不道德了。
她微紅著臉,意有所指的看了下他的下半身。
沈硯修低頭。
他穿的睡袍帶子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松開了。
而里面空無一物。
還好四周很昏暗。
或者兩個人也可以集體暫時失明。
反正,誰也不說破。
沈硯修不愧是見慣了大場面的人。
他臉一點都沒紅,只是不動聲色的拉好衣服,將睡袍帶子打了一個死結(jié)。
他轉(zhuǎn)眼看到小案幾上擺著的幾根針和消毒水,有些詫異。
“你還會針灸?”
愜意咳了一聲解釋道:
“以前學的,最近腱鞘炎犯了,自己灸一下?!?/p>
“明天我讓醫(yī)生過來幫你看看,你最近辛苦了?!?/p>
愜意:“沒事,這個是老毛病了,我針灸幾天,休息好,自然就好了?!?/p>
“嗯,那多注意休息?!?/p>
沈硯修點點頭,轉(zhuǎn)身走。
愜意扁扁嘴,這就是老板讓下屬賣命干活時會說的場面話。
突然,愜意眼尖的注意到他手上拿著一盒藥。
還沒思考,話就問出來了。
“你生病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