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就想了這么個招,給人選成助教,讓其天天在崇文閣里備課。光看書也沒人教,那還考什么。
等科舉無望,再給放出來?!?/p>
陳詡一邊嚼著燒雞,一邊補充道:“國子監(jiān)也有冷宮?!?/p>
“明早就選,你猜現(xiàn)在大家都想選誰?”
賈環(huán)看著倆人:“我?”
于既白點了點頭:“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倆想了個辦法,只要明早——”
“等下,你是說,這個助教,不用上早課?天天在崇文閣里備課就行?”
“對?!?/p>
“這個備課,有什么要求嗎?”
“其實沒什么要求,基本上就是抄抄書,寫寫注釋,主要還是不想讓你和外面有來往。
你只能學,無法習,還怎么考試?!?/p>
“那可不見得?!?/p>
陳詡和于既白手里吃飯的動作停下,倆人互相對視一眼。
陳詡放下手里的熏豬蹄:“你明不明白,這是有人要害你?!?/p>
“監(jiān)考咱們月考的那個助教?”
“有他一個。你都知道了?”
“他好像跟陳先有點關系,怎么回事?”
“那個助教的老師是咱們的司業(yè)李大人,我家和李大人有些來往,畢沖祭酒又要出去巡考幾個月?!?/p>
“怎么就不是你倆進崇文閣呢?”
于既白笑道:“月考的所有卷子里,唯獨你的卷子被陛下勾批了。”
賈環(huán)聽到這話也笑了:“怎么,被陛下勾批還是我的錯了?!?/p>
陳詡望向賈環(huán):“你武勛出身,人家自然不容你?!?/p>
“你不也是?”
“我家早投誠了,不然這司業(yè)如何與我家有往來。”
“投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