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夏馳逸在周哲驍?shù)难劾锟吹搅思m結(jié)和克制。
夏馳逸的膝蓋向上一頂,正好撞在周哲驍?shù)膫?cè)腰上。
這家伙的肌肉繃起來,夏馳逸的反擊貌似毫無效果,就像上籃的時候沒進球,打在了籃板上。
“喂,你成語不會用就不要亂用,懸崖勒馬是對干壞事的人說的!我又沒有傷天害理觸犯王法,我連犯規(guī)都沒有!”
夏馳逸扯著嗓子,卻有些心虛。
自己剛才的試探,好像越界了。
但周哲驍也抓過他的腳踝,用可樂冰過他,還吸過他的頭頂。
他們半斤對八兩,誰也別說誰。
周哲驍就這樣看著夏馳逸,目光沉沉的,像是有無邊無際的暗色潮水從天際壓下來。
最終,周哲驍松開了夏馳逸的手腕,把他拎了起來。
“你干嘛?我又不是小雞仔,你拎什么……”
與其說小雞仔,不如說是像超市垃圾袋,周哲驍直接給他扔回去了。
“多見見世面?!?/p>
說完,周哲驍就又躺進被子里,背對著夏馳逸。
只是這一次,好像有一堵無形的墻,橫在他們之間,夏馳逸忽然不知道怎么跨過去。
“你大姨父來了吧!”
夏馳逸話音剛落,手機又震了起來,是凌煥臻的電話,估計又和主辦方的宣傳節(jié)目有關(guān)。
本來還想在房間里睡覺的,周哲驍喜怒無常、莫名其妙,這還怎么睡啊,還不如出去錄那個什么節(jié)目呢。
他接通了電話,“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夏馳逸,活膩味了?”凌煥臻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無奈笑意。
“我的人生才剛揚帆起航?!?/p>
還沒泡到我想泡的人,沒看見那個人為我要生要死,我怎么會膩味。
夏馳逸瞥了周哲驍?shù)姆较蛞谎郏@家伙竟然一動不動,真不信他能睡得著。
“之前跟你說過的那個節(jié)目,算是個任務(wù)吧。我們也得理解主辦方的苦心,為了擴大一級聯(lián)賽的影響力,讓更多人關(guān)注這個賽事,很多明星球員都去錄過了,你也去一下。又不是唱歌跳舞說相聲,頂多讓你投幾個籃球而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