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那些賺快錢的半大小姑娘不一樣,她受過好的教育,氣質出眾,來這兒玩的男人本就更喜歡良家為娼的反差感。
蘇婕站在會所的大廳里,回想起幾個月前那個「好心」的債主。
那天,那個男人坐在辦公室里,眼神里帶著輕蔑的笑意,說要給她一條「好出路」。
他遞來會所老板的名片時,眼睛肆無忌憚地在她身上打量,仿佛在欣賞即將墮落的白天鵝。
但蘇婕不得不承認,這確實是條來錢最快的路。
第一次走進會所時,她幾乎要哭出來。
但現(xiàn)在,她已經能優(yōu)雅地端著酒杯,與形形色色的男人談笑風生。
她受過良好教育,能聊藝術、時尚、金融,懂得如何恰到好處地展現(xiàn)知性與性感的平衡。
那些在商場叱咤風云的男人,往往更享受與她這樣的「良家少婦」交談。
會所里不乏年輕漂亮的女孩,但蘇婕有著她們無法企及的成熟韻味。
她的一顰一笑都透著故事,眼神里若有若無的哀愁更是勾人心魄。
客人們都說她像一壇陳年美酒,越品越有味道。
那些養(yǎng)尊處優(yōu)的太太們絕對想不到,她們的丈夫會為了一個帶著故事的單身母親瘋狂買單。
每當有客人問起她為什么來這里,蘇婕就會露出恰到好處的苦澀微笑,這種良家墮落的反差感總能激起男人們的保護欲和征服欲。
她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清楚這份工作意味著什么。
但為了彤彤,為了那些永遠還不完的債,她別無選擇。
在這個奢靡的世界里,她是最受歡迎的「商品」。
那些衣冠楚楚的男人們,在她面前展現(xiàn)出最原始的欲望。
而她只需要微笑,陪酒,偶爾露出一點脆弱,就能賺到足夠的錢養(yǎng)活自己和女兒。
這種游戲,她已經玩得得心應手。
來這兒的男人老中青都有,油膩的中年成功人士是主力軍,但白發(fā)蒼蒼硬不起來的老達官顯貴會來,還沒成年就學會玩女人的二世祖也不少。
這個會所不是「素」場子,來玩的男人也都是帶著直白的目的,酒過三巡,該談的人生談完,他們就會在包廂里直接享用女人,當然也可能帶走包夜。
蘇婕當然也逃不過,早在來這兒的第三天她的貞潔就已經被奪走了,來了一個月時,還經歷過幾個男人的共享。
蘇婕跟這里年齡比她小,經驗卻更豐富的小妹們學了不少「東西」,包括……如何頻繁地避孕。
水晶燈下,蘇婕挽著一位滿頭白發(fā)的老總走進豪華包廂。
這樣的場景她已經習以為常,從最初的羞恥難當?shù)浆F(xiàn)在的波瀾不驚。
包廂里常常充斥著各色男人:西裝革履的中年總裁們,滿臉褶皺卻不忘風月的老人,還有那些花錢如流水的紈绔子弟。
她還記得入行第三天的那個夜晚,一個富商在酒精和欲望的驅使下,在包廂的皮沙發(fā)上強行占有了她。
那時她哭得梨花帶雨,卻不得不繼續(xù)微笑。
一個月后的某個夜晚,幾個喝得酩酊大醉的商界大佬輪流享用她的身體,讓她徹底明白了這一行的殘酷。
現(xiàn)在的蘇婕已經學會在包里常備避孕藥,這是會所里年輕姐妹教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