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桑寧蹙眉,看著傅京宴道:“真?zhèn)??!?/p>
言外之意,在說他騙自己。
傅京宴莞爾道:“不嚴(yán)重,因為不是特別疼,所以才跟你說沒事?!?/p>
這點傷,在他看來,晚一點去醫(yī)院,都已經(jīng)愈合了。
賀桑寧卻很重視,“那不行,怎么說也是傷,你坐一會兒吧,我?guī)湍闾幚硪幌??!?/p>
“不用,我回去再清理,褲子臟了,先回去換,一點小傷,真的不用在意。”
在傅京宴看來,自己回去后還要洗漱,現(xiàn)在屬實沒有上藥的必要。
賀桑寧還想堅持,但回想到剛才的觸感,西褲的確是濕了,應(yīng)該是剛才被那些灑落的香檳濺到了。
因為褲子是深色的,所以沒看出來……
傅京宴看著她擰起來的眉頭,不由打趣道:“你這凝重的表情,不知道以為要失血過多了?!?/p>
賀桑寧嗔怪道:“胡說什么?”
傅京宴失笑道:“好吧我不胡說,但真的不用處理,酒漬有點黏膩,不太舒服,你現(xiàn)在上藥,我回去也是沖洗掉。
所以,就不折騰了,你先進去,今晚你師父在,應(yīng)該有很多話聊,你要真不放心,晚點上完藥,我再和你報備一聲。”
賀桑寧見他這樣說,到底沒再堅持。
因為她今晚,真的不能提前離開。
所以就和傅京宴道:“好,那你回去路上小心,還有剛才,謝謝你,要不是你及時出現(xiàn),我都不知道會怎么樣……”
估計已經(jīng)倒進玻璃堆里,估計渾身血淋淋了。
傅京宴卻搖頭道:“是該慶幸我來的是時候,不然,實在無法想象,會是什么后果?!?/p>
回想起剛才那一幕,當(dāng)時若不是他進宴會廳,又距離賀桑寧很近,賀桑寧怕是免不了被那么多玻璃碎片扎傷。
一想起那情況,他竟泛起了一絲心悸。
這是前所未有的。
賀桑寧亦是同感,心里對他越發(fā)感激了。
不知道為什么,好像每次自己有危險的時候,或者需要幫忙的時候,傅京宴都在!
她欠他的,真是越來越多了……
因為褲腿濕濕的,很是黏膩,傅京宴到底不舒服,所以很快就先走了。
賀桑寧也重新回到晚宴現(xiàn)場,去找她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