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遠緩過氣后,兇神惡煞地怒罵,“你給我滾開,就算要當護花使者,也得看看,自己夠不夠分量……我哥是霍氏集團的總裁,惹怒他,絕對會讓你在海城待不下去……”
接著,他再度把矛頭對準了賀桑寧,“賀桑寧,你怎么這么賤?還沒跟我哥離婚,就到處勾搭男人,一個謝聞崢不夠,又來一個……
我以前還以為你就是個無趣、木訥,妄想攀附權貴的鄉(xiāng)下人。
沒想到,你還是個水性楊花的賤貨……”
傅京宴面色倏沉,踩著他背面的腿,微微一使勁兒。
‘咔嚓’一聲,似乎有骨頭錯位、或者斷裂的聲音響起。
“啊——”
霍行遠當場發(fā)出慘叫聲。
賀桑寧更是怒不可遏,也不躲在傅京宴身后,兩步上前,一把揪住霍行遠的頭發(fā),道:“霍行遠,既然不會說人話,那我就先治治你的嘴賤……”
說完這話,她抬手,狠狠甩了他幾巴掌。
啪啪啪——
清脆的響聲,在走廊上炸開,看得旁邊的富二代眼皮狂跳。
賀桑寧卻覺得還不夠。
在霍家,被這廢物欺凌太久,她當真以為,自己不會反抗嗎?
她氣不過,直接喂了他一嘴的藥。
這藥一進嘴巴,就宛如一萬根針,同時扎在他唇上。
一股火辣辣的刺痛,開始急速蔓延。
霍行遠終于體會到了什么叫生不如死。
“啊啊啊……好痛,好痛……唔唔唔……”
到了后面,他甚至疼得說不出話,冷汗涔涔,雙唇也紅腫得跟香腸一般,口水不斷往外流。
傅京宴瞧見,甚是嫌棄地收回了腿。
保鏢也很嫌惡,直接把人推出老遠。
霍行遠已經(jīng)疼得沒反抗能力了,整個人在地上直打滾。
司南見狀,淡淡掃了眼那兩個富二代,提醒道:“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帶著人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