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前后兩個被他拉活的隊友都表現(xiàn)出了一樣的癥狀?
“看起來還挺嚇人的?!毙谴ㄝx抱臂看了一會兒,客觀地評價道。
他當然是不清楚自己血量清空后的狀態(tài)的,畢竟那是貨真價實的一次“死亡”。
當他再次恢復(fù)意識的時候看見的,就只有唐澤被冷汗打濕了的眼皮,以及隱隱泛著淚光的雙眼。
想到此處,星川輝探過頭去看了看唐澤的臉,冷不丁伸手,拍了一下他握著宮野明美的那只手。
“你干什么!”認真注意著宮野明美狀態(tài)的唐澤被他驚得差點跳起來。
“手在發(fā)抖哦?!毙谴ㄝx指了指他因為緊張,抓握得有些泛白的手,“伱還好嗎?”
眼睜睜地看著宮野明美倒在面前,飛速地失血,掙扎越來越微弱,直到徹底失去呼吸,這種滋味恐怕并不好受。
“你其實不喜歡這種感覺吧,”包括上次拿我實驗的時候也是,星川輝深諳唐澤的風(fēng)格,沒有把后半句說出口,“為什么非得選擇這個方案?”
“……那有什么辦法。我的那些特殊力量,對普通人是沒有作用的,要不然,我也不會‘殺死你’一回?!笨粗鴮m野明美的名字重新在隊友列表中亮起,血量開始一點點回升,唐澤才吐出一口氣,放松地坐倒進地面上一片狼藉的血污中,“是組織那邊先出了變故,不知道為什么改變了原先的計劃,甚至打算活捉她,我只能想辦法,讓琴酒親眼看著她死在面前……”
“但是你原先不管做了什么設(shè)計,都沒打算逼她自盡的吧?”星川輝看出唐澤的避重就輕,直接點破道。
唐澤又吐了一口氣,沒再說話。
天知道聽見那聲驚雷般的槍響時,唐澤是如何瞬間手腳冰涼的。
他并不是漠不關(guān)心地站在原地沒動,而是下意識地木僵了片刻,等到回過神,已經(jīng)不好湊上前去,只能裝作失去耐性,抓住槍喋喋不休。
“確實太倉促了……”唐澤搖了搖頭。
“好啦,所有人都平安無事,放松一點吧……joker?!敝捞茲啥嗌儆行┳载?zé),星川輝拍了拍他的肩,考慮到他們還身處認知世界,舌尖一轉(zhuǎn),沒有直接叫破唐澤的名字。
雖然不知道在認知世界只能叫代號,是什么奇怪的規(guī)矩,但既然唐澤這樣要求了,總歸有他的道理……星川輝也就照做就是。
“……jo……ker?”一聲有些嘶啞的疑問,輕輕傳來。
唐澤和星川輝齊齊轉(zhuǎn)過頭,看向眼底的金色光芒已經(jīng)消散,緩緩恢復(fù)了眼中神采的宮野明美。
宮野明美的意識,逐漸從黑暗中再次聚集起來。
她像是做了一場疲憊的長夢,又像是被剝離出了溫暖的羊水,眼前從無邊黑暗,閃爍過危險的赤紅與沉凝的碧藍,然后清淡的月輝重新在她的視線中聚集,冷而急切的海風(fēng)帶來了腥咸的氣味,喚醒了她的五感。
而落進她耳中的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