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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以防萬一?!?/p>
星川輝把手里的罐子拍在了桌上,就像電量耗盡了一般,坐倒進沙發(fā),不動彈了。
唐澤拿起那個巴掌大的鐵罐,搖晃了幾下,聽到了內(nèi)容物的幾聲碰撞音。
“這是ka系列的解藥?”轉(zhuǎn)了一圈,看見罐子下方的貼紙,唐澤揚了下眉毛。
他給過安室透一套與之有關(guān)的藥物配方,但能拿到組織現(xiàn)在使用的解藥,也有一定的對比意義。
星川輝伸手蓋住了眼睛,沒有回答。
“喂喂,沒哭吧?”唐澤把他的手拽了起來,“感覺還好嗎?”
“誰會哭啊……”星川輝翻了翻眼皮,嘆了口氣,“就是想想有點……我和你演出來的樣子差別那么大,你是真不擔(dān)心我露餡?!?/p>
唐澤聳聳肩膀,臉上帶著有恃無恐的掛哥的囂張笑容:“有什么好擔(dān)心的,你本來就是吞口隼人,比我真多了?!?/p>
“話是這么說沒錯啦。”星川輝搖頭苦笑。
“只要你按我說的那套說辭,他們不僅不會懷疑,甚至還會對我再放心一點?!碧茲蓲伭艘幌卵b著藥片的罐子,俯視著星川輝的臉,從星川輝的視角來看,此刻陰影自上而下,蓋住了唐澤的雙眼,他現(xiàn)在的樣子完全稱得上一臉陰險,“有弱點有破綻,才更像是個不夠成熟的未成年人……也更好控制,對吧?”
聽他這么說,星川輝的目光忍不住挪向叮當(dāng)作響的藥罐,心情有點復(fù)雜。
組織真如唐澤的猜測一般,給了他進一步的解藥作為“獎勵”。
很難說,組織險惡的用心與唐澤精準(zhǔn)的預(yù)判,哪邊更可怕一些。
“今天辛苦你了?!碧茲膳呐乃募绨颍旨又卣Z氣說,“不過你啊,在這方面得加強訓(xùn)練才行……先定個小目標(biāo),等回去之后,你先替我上一期綜藝去。”
原本感覺積累的力量消耗殆盡,躺在沙發(fā)上不想挪動的星川輝,聽見這句話猛地彈了起來:“喂!不要提出這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wù)??!”
“就是因為不可能,你才要給我去做到!”唐澤一巴掌按住了他的腦門,完全壓制了他的抗議,“你自己說的,要留下來協(xié)助我,那先給我學(xué)會怎么用自己的臉去當(dāng)‘明智吾郎’啊!”
星川輝舞動了兩下手臂,伸手死死拽住了唐澤的領(lǐng)口:“這是誰的問題!是誰擅自設(shè)計了一個和我形象完全不符的角色出來的!”
“那你擅自要留下來死活不肯去美國的時候,也沒經(jīng)過我同意啊!”
翻著報紙的宮野明美看了一眼玄關(guān)的方向,“啪”地一下合攏手里的紙張,看著打鬧成一團的兩個人,出聲打斷道:“你們倆,安靜一點,有人敲門?!?/p>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