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碧茲牲c點頭,回以得逞的狡黠笑容。
(請)
假酒的純度
……真的如此嗎?也不全是。
唐澤當然沒有受到身體上的傷害,他才是頂著明智的皮傷人的那個,甚至身上的血跡都在認知唐澤揚了之后一并消失,連洗澡的功夫都省了。
但即便是作為捅人的那方,也不是那么輕松的。
“那么,今天的拍攝就到這里結(jié)束了。琴酒前輩,記得查收哦?!碧茲砂颜粗哪橆a懟到鏡頭前,按下了停止錄制的按鈕,鎮(zhèn)定地把攝像頭錄制的內(nèi)容導(dǎo)入電腦,發(fā)送向琴酒的郵件地址。
然后他猛地彎下腰,捂住自己的咽喉,開始不住干嘔,仿佛在努力吐出什么埋進了喉嚨里的異物。
“……喂,唐澤!”站在一邊玩了一會兒塑料紙的星川輝嚇了一跳,一下子彈了起來,扶住搖搖欲墜的他。
唐澤的身體發(fā)著抖,感受到星川輝的攙扶,反手死死捏緊了他的手腕。
“你有點過呼吸了?!毙谴ㄝx被唐澤毫無分寸的一捏捏到臉色發(fā)青,已經(jīng)有格斗技加持的唐澤武力值相當可觀,但他還是盡力先把唐澤的上半身扶正,引導(dǎo)他舒緩呼吸頻率,“吸氣,呼氣,吸氣,呼氣……冷靜一點唐澤,冷靜一點,伱怎么了?”
唐澤用盡力氣呼吸著,虛汗流了滿臉。
他是在極端組織做了六年中高層的資深臥底,一場如此draa的審訊戲碼,當然難不倒唐澤。
但他明顯低估了造成他瀕死的那場審訊給他帶來的影響。
拍到后半段,他的表現(xiàn)越來越癲狂,不完全是在樹立明智吾郎發(fā)癲的人設(shè),更多的其實是為了遮掩自己越來越扭曲的表情。
疼痛,鮮血,生生從身上剜下的肉塊和組織,被直接用棍棒撬開的膝蓋……濃烈的厭惡和反胃讓唐澤差點控制不住面部肌肉。
“不喜歡干這種事,為什么還非要拍這么激進的視頻。”星川輝活動了一下被他捏麻了的手,看唐澤慢慢找回力氣自己站直,才松開了他,“審訊一下,然后把東西找出來就行了。”
你有點太極端了jpg
“普通的審訊,怎么配得上一個代號呢?!碧茲蓴n了攏被汗?jié)竦念^發(fā),摘掉臉上的易容,坐在了剛才還鋪滿了獻血的椅子上,“而且都說了,在這里要叫我代號,代號?!?/p>
“好好好,joker?!毙谴ㄝx用一個白眼回應(yīng)他的嘴硬,用片假名念了一句焦卡。
“這才像話嘛?!碧茲蓮氖B(tài)中徹底恢復(fù)過來,站起了身,“走吧,先回歸現(xiàn)實世界,這真是個體力活,太累了。”
星川輝甩甩手,踢了一腳地面上的塑料皮,說:“以后再有這種活,還是我來吧?!?/p>
唐澤頓了頓,伸手一巴掌推歪他的頭:“看不起誰呢,你的leader無所不能好吧?!?/p>
星川輝感受到他手心的冰涼,沒有接著回嘴,只是暗暗握了握拳。
“我好好的呢,一點事沒有?!碧茲缮焓殖读讼卵燮ぃ彩彝缸隽藗€鬼臉,“嚇壞你了吧?擔心我可以直說的。”
“到你問問題了。”安室透不打算讓囂張的小鬼得逞,直接跳過了這個話題。
“好,那到我了。”唐澤聳聳肩,想了想問道,“你其實并不是什么‘我父母的秘密聯(lián)絡(luò)人’吧?你應(yīng)該是用了別的方法打聽到了什么……能詳細告訴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