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在店里的吃住開銷,其實是你在幫我報銷吧?!碧茲芍噶酥缸约耗没匕膳_的空盤子,“你之前說是我父母出的錢……想也知道不可能。”
“對?!?/p>
“那你是走的哪邊的賬,組織的還是公安的?”唐澤認真打聽著。
沒預料到唐澤問的是這種問題,安室透愣了兩秒,才回答說:“肯定是組織那邊,畢竟我來做你監(jiān)護人本來就是組織的安排……你問這個干什么?”
“那,既然現(xiàn)在‘唐澤昭’換成了‘庫梅爾’,這個賬是不是應該可以從我自己這里報銷了?身為代號成員,我不愿意繼續(xù)吃店里的東西,要求提高食宿待遇,也是很合理的對吧?!?/p>
唐澤摸著下巴,說出自己深思熟慮的想法。
雖然自己確實是個富哥,不談父母的遺產(chǎn)和刷出來的錢,兜里都還裝著一大批金幣,但是星川輝這個意外人口,確實是組織造的孽,不讓他們出出血唐澤總覺得心里不痛快。
安室透:“……”
所以自己身為前輩,需要交給后輩的第一堂課,是怎么從兩邊薅報銷嗎?
安室透糾結(jié)了幾秒鐘,就釋然了。
反正薅的是組織的錢,多多益善多多益善,以前只有自己一個人能隨意開銷,再大手大腳總歸名目不能太離譜,還是要稍微節(jié)制一下的。
但是現(xiàn)在既然又多了一個報銷戶頭……
他清了清嗓子,貼近了半步,低聲說:“談到這個問題的話,那我確實還是有一些心得體會的……”
得承認,在這個方面,唐澤是真的不太熟練的。
畢竟他當年是去極端組織里殺人放火的,還真沒體驗過這種盡情揮灑灰色收入的悠閑生活。
唐澤也貼近了半步,認真傾聽前輩的經(jīng)驗教訓。
在兩個臥底的友好授課中,仿佛能看見琴酒的頭發(fā)化作了一張張鈔票,一把一把,撒向了半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