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輔大人的話噎住了:“?。?!”
容枝枝的語氣不太好:“沈硯書!”
聽出她不高興了,方才還一大堆不滿的首輔大人,語氣有些弱勢起來:“怎么了?”
容枝枝盯著他,語氣不佳地道:“叫你讓鴻臚寺寫信,給朝夕多爭取點嫁妝,這事兒你能辦嗎?”
沈硯書:“……能?!?/p>
他人瞧著是乖了不少,就是鳳眸中藏著幾分委屈。
容枝枝又道:“我說我只喜歡你,不可能綠了你,這話你能相信嗎?”
看著她充滿威脅的眼神。
首輔大人面皮又是一抽:“……能?!?/p>
他倒也是今日才知道,他這小嬌夫人,其實還挺兇的。
容枝枝語氣這才緩和幾分:“你我的日子,還能好好過嗎?”
沈硯書:“這自然是能?!?/p>
容枝枝揚眉:“還敢無理取鬧嗎?”
沈硯書認命地道:“……不敢了。”
容枝枝這才松開了他的耳朵,覺得這家伙就是欠收拾,一直與自己強詞奪理,無理取鬧,沒事兒找事兒,揪一揪耳朵才算是老實了。
一貫在外頭生殺予奪,一個眼神都能嚇得許多手握大權(quán)的朝臣不敢說話的首輔大人,此刻小聲叫她:“夫人……”
容枝枝斜眼看過去,眼神帶著威懾力,仿佛是在警告,如果他再無理取鬧,她真的要生氣了。
委屈大狗小聲嘟囔:“夫人,別的人似為夫一般,說方才那些話,都是有人哄的?!?/p>
這是變著花樣控訴容枝枝不僅不哄他,還干脆嚇唬他了。
容枝枝氣笑了:“我一開始沒哄?”
她自認為自己雖骨氣硬了一些,但個性其實算得上是溫柔賢淑的,能將她搞得跟個母老虎一般,揪男人的耳朵,也算他的本事。
沈硯書低聲道:“夫人一開始是哄了,但不能多哄兩句嗎?”
見容枝枝的眼神又不善了。
他自己老老實實地在床上躺下,用被子將自己裹好,委屈地道:“知道了,夫人耐心不佳,為夫作鬧需有尺度?!?/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