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服務員滿一張俏臉漲得通紅,卻是連動都不敢動一下。
余文宏連忙解釋道:“宋啟賢的脾氣,潘哥你又不是不知道,這都換了幾個聯(lián)絡員了?劉運生用的就是借刀殺人計,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姓梁的就得被宋啟賢給打發(fā)回去!”
眼前這兩個,一個是常務副市長黃政達的外甥,一個是縣長潘秉仁的兒子,都是他不能得罪的主兒,更別說許彥霖還是替沈沖沈少傳話的。
一直沒有作聲的胡大彪忍不住粗聲說道:“我看不用那么麻煩,我直接派幾個人把姓梁的辦了不就完了?就是不知道沈少是想要他斷手,還是要他腿折?要不干脆給他來個坐骨神經(jīng)末梢壞死?”
胡大彪邊說邊向丁強投去一個挑釁的眼神,意思是你能做成的事兒我也能做,你做不成的事兒我還能做。
郭鐵陰笑一聲也跟著附和道:“我看行,既然強哥有顧慮,那不如讓大彪試試看?!?/p>
丁強看著這兩個家伙一唱一和,眼中不禁閃過一絲殺機,皮笑肉不笑地點頭道:“行啊,那就讓大彪先逝逝,等大彪逝完,刀子你再逝逝!”
眾所周知,他與胡大彪的關系,不說相親相愛吧,至少也是不共戴天!
本來他在文曲縣一家獨大,偏偏這家伙橫插一腳,勾搭了‘刀子’郭鐵,又和潘家攀上了關系,招募了大量打手,意圖挑戰(zhàn)的他的權威。
許彥霖斜睨著幾個黑幫頭目,心里充滿了不屑。
一群莽夫,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
但不可否認,就是這種沒有技術含量的手段,往往能更加直接、更加干脆地解決問題。
如果胡大彪真能做到派人斷了姓梁的一條腿,沈少那邊基本也就可以交差了。
“吃得差不多了,許哥咱們?nèi)サ酆劳嫱鎯?,聽說那里來了不少新鮮貨。”
潘春宇慢悠悠地抽回了手,用濕巾擦了擦,然后對許彥霖發(fā)出了飯后消遣的邀請。
許彥霖站起身,態(tài)度冷淡地拒絕道:“算了,你們?nèi)ネ姘?。我有點兒累了,想回賓館休息?!?/p>
“別啊許哥?!?/p>
潘春宇連忙湊了過去,在對方耳邊低聲說道:“兩個極品良家,還有一個雛兒,都是我特意給哥留的。哥你去看看唄,不滿意就算了,要是滿意就帶回賓館暖被窩!”
許彥霖被對方的貼心安排給打動了,勉強點了點頭道:“女人不女人的我不在乎,就是剛才喝得不盡興,待會兒你陪我再喝兩杯?!?/p>
一行人走出包房,在飯莊老板點頭哈腰地恭送下,來到了飯莊門口。
就在這時,一個似曾相識的身影與丁強擦肩而過。
丁強先是一驚,隨后不動聲色地繼續(xù)向前走去。
結(jié)果沒走兩步,就聽見余文宏驚喜地說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大彪,剛才過去的就是梁惟石,快叫人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