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殺氣騰騰劍拔弩張,屋外的白芷或許等的太久了,試探著敲了敲房門:“姑娘,您要洗漱了嗎?”
戚元應(yīng)了一聲安撫了白芷,然后才吸了口氣看向蕭云庭:“殿下,這些問題我無法回答你。但誠然如你所說,我身上把柄眾多,你憑借任意一條都能要我的命。既然如此,您還怕什么呢?”
隔著桌子,兩人對視,誰也沒有再開口。
最終是蕭云庭哼了一聲,先開了口問:“那個暗號,你知道多少?”
“我知道他們背后是寶通錢莊?!逼菰敛贿t疑,什么時候該耍脾氣,什么時候該干正事,她是分的很清楚的:“殿下可以派人去查,應(yīng)當(dāng)可以查出您要的東西?!?/p>
蕭云庭嗯了一聲,噌的一下坐了起來:“長公主的事,稍后本王會給你傳消息?!?/p>
戚元就知道自己是成功了,雖然心里有些把握,但是聽見蕭云庭這么說,她還是由衷的笑了:“多謝殿下。”
蕭云庭不再多說,轉(zhuǎn)頭就走。
可他走到窗邊,卻又忽然回頭,將那一碟子芋粉包子給放進(jìn)食盒轉(zhuǎn)身提溜走了。
戚元目瞪口呆。
剛才那副隨時都能殺人的氣勢呢?
怎么還連吃帶拿?。?/p>
可蕭云庭身法極好,不過縱身一躍,人已經(jīng)不見了。
她只能翻了個白眼,好氣!食盒怎么交代?
白芷在外頭急急的敲門:“姑娘,侯爺來了!”
戚震回來了?
戚元看了一眼天色,心知戚震應(yīng)當(dāng)是從別院回來的,想了想就打開了門。
戚震正好上了臺階,見她出來,淡淡的問:“還沒睡?”
戚元輕聲應(yīng)了一聲,很是乖巧的迎戚震進(jìn)門:“聽說父親和母親都還沒回來,所以女兒也不敢睡下。
這個女兒倒是個乖巧的,戚震心里堵著的一口氣總算是消散了一些。
他走到里頭的小幾旁邊坐下,見戚元低眉順目的倒茶,便沉聲說:“以后,戚錦不會再回來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