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元并不遲疑的應是:“我一定竭盡全力。”
老侯爺嗯了一聲,滿意的擺了擺手。
等到她一走,戚震便忍不住跟老侯爺和老夫人解釋:“父親,母親,兒子真的沒想到她心思這樣深沉”
“心思不深沉,都回不到這個侯府?!崩戏蛉死湫σ宦暎骸澳隳窍眿D兒,就是個腦子糊涂的!當時我就說過,既然知道抱錯了,就該各自回歸各自的身份,偏偏她舍不得,舍不得也就罷了,倒是擺明車馬,親生的在外又受了那么多年委屈,自然該厚待!”
老夫人覺得這夫妻倆簡直都是糊涂蟲,氣的狠狠數(shù)落了幾句。
然后才吸了口氣沉聲說:“別的都不說了,回來了,也該要讓幾個孩子都知道自己的身份!可結果呢?她抬一個捧一個,像什么樣子?真是禍起蕭墻!”
戚震被說的面上無光。
他現(xiàn)在是真的有些后悔。
早知道,就不該讓戚錦繼續(xù)呆在侯府,早早的把戚錦給送走,就沒有這么多事了。
他忍不住認錯:“是兒子的錯,兒子不該縱容的?!?/p>
“現(xiàn)在說這些還有什么用處?”老侯爺意味深長的看著他:“擺正心態(tài),這個丫頭可不是好惹的角色,戚云亭和戚錦的事,做的簡直是精妙至極!若不是我跟你母親兩個人,你們根本不知道背后是她出手!”
就沖著戚元有這份心機手段,老侯爺都愿意在她身上多花些時間跟耐心。
戚震抿了抿唇,又忙說:“對了,她是長公主身邊的江嬤嬤教養(yǎng)長大,這份心機手段,應當就是師承江嬤嬤和長公主殿下了”
這件事他倒是還沒跟老侯爺跟老夫人提過。
老夫人一聽,當即就挑眉不信:“長公主自從上山清修之后,就極少回京,逢年過節(jié)宮里三催四請,她也毫無動靜。怎么可能會教養(yǎng)一個屠戶之女?”
老侯爺也皺了皺眉,覺得這件事有些過于荒誕和離譜了。
長公主何等身份?她就算是窮極無聊,也不會多看一個鄉(xiāng)下粗野女子一眼的。
他冷笑了一聲:“若是這么說,那這丫頭的品性就還是要再看看了,一個滿口謊話的丫頭,咱們家接回來只怕是后患無窮啊。”
老夫人也不大高興:“這些都是其次,若是長公主知道她扯大旗,還不知道該如何的生氣震怒呢!”
戚震張了張嘴:“父親,母親,她已經(jīng)讓兒子寫了請?zhí)腿グ自粕搅?,說是邀請長公主也參加認親宴”
老侯爺跟老夫人對視了一眼:“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