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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二郎率先開口,沉聲道:“阿昭,我等知道你頗有神異,有法子你直說便是,無論何事,我等都隨你干了?!?/p>
“爾等也都是這個意思?”陳昭視線在眾人身上巡視一圈。
過了片刻,方才有人又開口。
“這里坐著的都是咱們留駕井的人,往上數(shù)五輩內(nèi)都能沾著親。”
趙七叔是個面帶疤痕的中年人,他悶聲悶氣:“此處我輩分最大,就拿了主意了,咱們今日就都聽陳氏女的!”
沒人有異議。
陳昭這才從站起身,從土堆中扯出一個包袱,抖抖土,又從草堆里把匕首撿起來。
“入草棚細說?!?/p>
陳昭掃視一眼,又吩咐道:“草棚五步內(nèi)不留外人?!?/p>
當下便有兩人自動離開隊伍,驅(qū)散周遭人群。
其余人隨陳昭一同走入草棚。
“黃巾快要打過來了。短則二日,快則明日,黃巾必至?!?/p>
陳昭定身,拋出的
這怒火來的激烈,氣勢洶洶燃燒著他們的血液。
他們是庶民難道就該依照狗官的命令在此等死嗎?
“女君,我等皆聽從你的命令,你說怎么干咱們都怎么干!”趙七對著陳昭拱手。
君,是此時用來稱呼權(quán)貴的尊稱,男子稱君或使君,女子便稱女君。
從此時起,陳昭便成了此次謀逆的領頭人。
陳昭長吸一口氣,腰背瞬間緊繃,她知此事兇險,不成功便成仁。
“僅咱們幾人不夠?!标愓牙潇o吩咐,“此處有八個村子,每個村子都必須出人手,但凡能騎馬會武藝的人,無論男女老少,都要組織起來。”
“五十人,至少要五十人。這幾個村的人你們比我熟悉,趙七你帶人去請人?!标愓巡痖_還往下掉碎土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