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她的腦子里盤踞的都是江宥禮剛剛離開前的畫面。
每一次回想心臟都好像是被針扎了一下。
很長的一段時間里,她從覺得這輩子就這樣和江宥禮糾纏著也挺好的。
他愛她,而她也享受這種愛。
可是突然間,江宥禮就這樣決絕的想退出她的生命。
回到酒店時,她徑直將總統(tǒng)套房里備的酒拿了出來。
她平時喝酒不多,往常都是江宥禮給她擋酒,不過到了她這種身份,勸酒的也不算太多。
只是今天,她卻覺得只有酒精才能麻痹她的神經(jīng)。
酒過三尋,黎墨書又將自己的手機(jī)拿了出來,撥通了那個熟記于心的號碼。
全然忘了江宥禮早就將她拉黑了。
“江宥禮,若你想回頭,我不會輕易答應(yīng)的?!?/p>
“你真以為我是非你不可嗎?”
話雖如此,可是她的酒卻一杯未停。
思緒迷迷糊糊的時候,她也陷入一場夢中。
往事好像是一捧黃沙,風(fēng)一吹,那些她曾經(jīng)遺忘的記憶在一個瞬間竟數(shù)回到她的腦海里。
她認(rèn)識江宥禮比江宥禮認(rèn)識她更早一些。
當(dāng)初她和江佑霖談過幾年戀愛,也在江佑霖的言語里聽說過江宥禮。
江佑霖說:“我弟弟比較任性,和我們也不親,但是我不能不管他?!?/p>
他說時還有幾分感傷:“當(dāng)年因?yàn)樗λ懒宋业母赣H,只是我不怪他,他那是也只是個孩子?!?/p>
很長一段時間,她對江宥禮的印象就是江佑霖對她說的那樣。
一個愚笨的,為了自己害死父親的可恨之人。
后來很久后,她才見了江宥禮一面。
那時她才發(fā)現(xiàn),江宥禮與她想象出來的模樣是有差別的。
他有雙很好看的眼睛,笑起來的樣子很好看,可是他不常笑,總是陷入一種悲傷的情緒中。
江宥禮和江佑霖有些像,可是也有差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