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我,這么快就找到下家了!”
江宥禮的臉色難看至極:“你怎么過來了?”
黎墨書沒有直接回答,只是臉上的陰霾更勝。
“家里的寵物鳥不老實,老是想往外面跑。你說該剪斷他的翅膀還是綁住他的腳?!?/p>
江宥禮還沒有說話,剛剛下車的裴樂晗卻是走了過來,將江宥禮拉到自己身后。
“守不住又何必強留,黎總沒這么不灑脫吧?!?/p>
裴樂晗的話只的道了黎墨書輕蔑一瞥。
“我的男人,與你又有什么關(guān)系?!?/p>
裴樂晗將江宥禮的手攥得更緊。
“他現(xiàn)在是我的員工,輪不到黎總來管?!?/p>
黎墨書冷笑一聲:“你的員工?他的辭職審核我可沒批,在職期間找下家——”
“江宥禮,你這個人倒還真是一點也不安分啊,人和工作一起找,怎么,也和她玩過了?”
江宥禮的臉色緊繃,眉眼微沉。
他從未想過黎墨書會說出這種話來。
而黎墨書在說出來的瞬間胸腔就生成一股惱意。
為江宥禮的離開,也為自己的話,可是她面對裴樂晗沒有辦法去承認這些。
黎墨書只是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江宥禮。
江宥禮深吸了一口氣才輕輕推開裴樂晗,逼著自己的目光直視黎墨書。
“我沒你那么臟,也不會像你一樣腳踏兩條船還裝作什么圣人。”
“黎墨書,上次我們已經(jīng)約好了,酒會結(jié)束,你同意我的辭職?!?/p>
“現(xiàn)在不管是我的人還是我的工作,都與你無關(guān)?!?/p>
“六年的時間是我瞎了眼,你現(xiàn)在訂婚了,也不希望江佑霖知道你還在和我糾纏不休吧。”
江宥禮說完便不再顧黎墨書的臉色,就準備拉著裴樂晗就往遠處走。
黎墨書聽到江宥禮的話更是怒不可遏。
說出來的話幾乎沒有經(jīng)過大腦。
“她是不是還沒有見過你和我在床上亂來的樣子,若是她見過了,你以為她還會護著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