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醫(yī)生,看病
林宥謙匆匆趕回家時,戚栩已經(jīng)不在了。
她收拾衣物,帶著她那個沒有輪子的行李箱,搬到了軍醫(yī)院的職工宿舍。
還給他留了張紙條。
“以后,我住宿舍,暫時不會回來。你也不要逼我,威脅我。若是真把我逼到絕路,我會起訴離婚?!?/p>
林宥謙無力的躺在床上,連呼吸都是痛的。
他就知道,這次的誤會很嚴重,也不知要怎樣才能把她哄回來。
半夜,他躺在醫(yī)院外的馬路牙子上喝的爛醉,打電話給軍長。
“老頭,你說今晚請我喝酒,還算不算數(shù)?”
軍長私下里跟林宥謙關(guān)系很好,因為林宥謙除了是軍工所的精英骨干外,還是財神爺。
“當然算?。≡趺?,炮爺你這是老婆沒哄好?所以欲求不滿,想找老頭耍酒瘋了?”
“豈止沒哄好?老婆跑了,不要我了,爺孤單,爺寂寞,爺心酸。若不是你這糟老頭子那通電話,老子早就干完了?,F(xiàn)在,你賠我老婆!”
“我不管,死老頭,壞老頭,你賠我老婆!”
身為少將的李軍長,還是
戚醫(yī)生,看病
林宥謙連忙改口。“說錯了,不是心痛。是腎痛!”
戚栩依舊沒有接他的號。“腎痛,應該去看內(nèi)科,或者泌尿科。出門左轉(zhuǎn),乘坐電梯上4樓。下一個!”
“對了,腎痛也有可能是縱欲過度,林先生,你要悠著點!”
林宥謙無語。“怎么可能縱欲過度,你怎么不說是憋過頭了?”
戚栩正襟危坐,一本正經(jīng)的說。
“我不管你是縱欲過度,還是憋過頭了。要么你克制點,要么你找人去發(fā)泄。若是還不能解決問題,你也可以去看看男科。出門左轉(zhuǎn),乘坐電梯上8樓。下一個!”
林宥謙被他氣的想要爆炸。
“你不是懂泌尿外科不?要不你幫我看一下?反正都掛了你的號,也不是第一次找你看診,就復查一下唄!”
戚栩笑的春風燦爛,指著簾子后面的病床?!昂醚?。麻煩林先生躺好,脫下褲子,方便我檢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