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個懲罰,也不是不可以!”林宥謙修長的手指,敲打著座椅的扶手,發(fā)出鞭笞人靈魂的拷問聲。
“要不,拿你兒子那兩顆發(fā)霉的葡萄來換?”
宋青山嚇得褲襠里,直接飆出一灘令人作嘔的液體。
“爸。不可以,我是個男人,我不能喪失尊嚴?!?/p>
“去你爺爺的!”林宥謙一腳將他踢開,抱著戚栩遠遠地換了個位置,遠離那腥臭之地。
宋青山再次跪著求過來時,林宥謙的耐心已經被耗盡,他直接從桌上拿起個瓷碗,丟在地上。
“我林宥謙,向來不是仁慈之輩。帶著你那尿褲襠的兒子滾吧。爺賞你條出路,破產以后還可以去要飯?!?/p>
宋青山顫顫巍巍的從地上爬起來。他走到宋云舟面前時,突然下定某種決心,抬腳狠狠地踹向兒子的襠部。
“啊!——”
整個宴會廳,都環(huán)繞著宋云舟撕心裂肺的嚎叫。他捂著破碎的葡萄,像被開水燙過的泥鰍一樣,在地上痛苦的翻滾。
(請)
收拾宋青山
與宋青山的哭嚎混雜交響的,還有宋母的咒罵。
“宋青山,你個畜生。你怎么能對云舟下這么重的死手。你讓他以后,怎么活?”
林宥謙捂著戚栩的眼睛,不讓她看那不堪的畫面?!肮裕瞎?,不怕!”
宋青山再次跪到林宥謙腿下,強忍著悲痛卑微的祈求。“林總,您說話算話,我已經懲罰犬子了,您是否能放過青山集團?”
“滾!”
林宥謙沒想到他這么狠毒,連親兒子都能下得了手。雖然宋家有三個兒子,可宋青山可是長子,他這般做,與禽獸無異。
“謝謝林總,謝謝林總!”
宋青山與太太一左一右,攙著殘廢的兒子,灰溜溜的從側門逃出去。
接下來,輪到戚望興了。
他畢竟占著戚栩養(yǎng)父的身份,對他不能像對宋青山那般直接粗暴。
七七向來心軟,對于養(yǎng)育了自己二十多年的人,定舍不得痛下狠心。
所以,得掐準他的七寸,才能一招鎖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