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你出事,帶害我們?!?/p>
她的語氣惡狠狠的。
江鑒錚將人拉近了自己,他的氣息在她的臉上一撥一撩。
“你嘴可真硬?!?/p>
他按住了她的頭,狠狠地吻住了她的唇。
帶著攻城掠地般的沖勁。
被他咬破的傷口還沒好,有些疼,又似麻藥,疼到麻木。
印珊只覺渾身癱軟,像是雨中的泥土,細(xì)軟無所依靠,只能隨著雨水,慢慢流走。
江鑒錚扶住了她的身子。
頂端大洞的雨水滴落下來,滴在她的頭頂上,順著發(fā)絲,落在他的臉上,慢慢滑下。
來到基地以后,江鑒錚沒再戴過眼鏡。
不戴眼鏡的他,脫去斯文的偽裝,如同一頭野獸,蠢蠢欲動(dòng),蓄勢(shì)待發(fā)。
他惡作劇地按住她的腰身往下壓,讓她與自己貼得更近些。
剛才因?yàn)闄z查身體摔傷的緣故,兩人的工裝外套開敞,他周身濃烈的氣息包圍住她。
他的襯衫,她的工字背心,兩層薄薄的布料,阻隔不住炙熱的溫度。
印珊低低輕吟了一聲,江鑒錚唇角勾起,又往下壓了一些。
山林寂靜,只余雨聲細(xì)碎滴答。
時(shí)間踮起腳尖走過,朦朧深坑中的畫面。
他的戾氣漸漸平息。
江鑒錚松開了印珊,他抬手輕輕摩挲被自己咬傷的,她的下唇。
“還疼么?”
印珊眼神迷離,還未緩過神來。
他將人摟在懷里,等她慢慢平復(fù)。
印珊像只小貓一樣,趴在他懷里,是久違的溫暖。
她以為,自己早已忘記了這種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