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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過的,不會提分開的事。
江斌把頭從副駕和主駕的座椅中間伸過來。
林佑儒癱在后排椅上,膝蓋抵著副駕的靠背后面,左手抱在胸前,托舉右手搭住下巴,靠在車門上,姿勢很是愜意舒適。
她微微張嘴,面無表情,“閉嘴?!?/p>
印珊從上車開始,嘴就沒有停過,垃圾袋不好放,林佑儒幫她掛在江鑒錚的座椅后面。
掛垃圾袋的時(shí)候,她又一次嫌棄了她的智商。
這孩子看著不像傻的啊,腦子總是卡殼。
可惜了,白長了一張好臉。
江斌被林佑儒嫌棄,委屈巴巴中,他看向了印珊,“印珊啊,好吃嗎?”
印珊百忙之中抽出空來回答他的話,“挺好吃的,江領(lǐng)導(dǎo),你要嗎?”
“不用了,你跟我說說話?”
額……
她看了江斌一眼,又看向裝滿食物的袋子。
“領(lǐng)導(dǎo),我暈車了?!?/p>
江斌:……
吃東西的時(shí)候,怎么不見你暈車?!
他瞪了一眼印珊,在這輛車?yán)铮簿椭桓业傻捎∩?,如果瞪江鑒錚,會被請下車。
瞪林佑儒?
開玩笑呢,林佑儒分分鐘能把他肢解。
“文化宮被拆了嗎?”
林佑儒認(rèn)出剛才路過的地方是工人文化廣場,但之前的老文化宮沒在了。
“嗯,拆了兩年多了。”江鑒錚回答她的問題。
爆破的手續(xù)辦了很久,拆老文化宮的時(shí)候,遭到了很多阻力。
很多老骨干認(rèn)為,它是歷史痕跡,是一代人的回憶,是城市不可缺失的記憶印記,堅(jiān)決不同意,天天去省zf上訪。
城市需要發(fā)展,新生代需要屬于他們的學(xué)習(xí)空間。
能用地就只有這么大,不原址拆建,沒有其他合適的位置。
江鑒錚有些惋惜地向她轉(zhuǎn)述。
林佑儒微感遺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