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佑儒簡單問了幾句印珊和江鑒錚的感情史,得知了他們的分手理由。
(請)
去父留子?
心里忽然有些遺憾,應該讓兒子學醫(yī)的,當個變態(tài)醫(yī)生,似乎也不錯。
“所以呢,你們沒有回去大學,找一找江鑒錚的導師?”
林佑儒很認真的建議,雖然在她看來,過錯方是印珊,但印珊已經(jīng)被她圈進了自己的領(lǐng)土。
那錯的人,只能是江鑒錚的導師。
做錯事的人,當然是要討伐回來的。
印珊重重點頭,“肯定要去的!”
得到她肯定的答復。
林佑儒看印珊,越看越順眼,性子挺和她中意的,不矯情,除了腦子偶爾會短路,別的方面挑不出毛病。
江鑒錚等這么多年,值了。
七年和往后余生比起來,算得了什么?
婚姻這種事,要是不能找個志同道合,找個稱心如意的,還不如不找。
將就將就,并不能把日子過好。
寧缺毋濫。
單一輩子又何妨?
他不是缺錢活不下去。
所以,她根本不多問他的情感方面的事。
“他爹當初答應給我做大體老師,我才答應他的求婚?!?/p>
林佑儒不咸不淡的開口,一如既往的清冷慵懶口吻。
印珊險些被茶水嗆到。
林佑儒想起來當年的事情,笑了一聲,“他爹當年可執(zhí)著了,追了我好多年呢,從我本科追到研究生,又追到我讀博畢業(yè),信念不變,非要給我當大體老師。”
印珊扒著手指在算林佑儒是幾歲生下的江鑒錚,她看著年紀不大啊。
林佑儒一看她扒著手指頭的傻樣子,怎么可能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
“我大學畢業(yè)生的江鑒錚?!?/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