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四大鎮(zhèn)撫使司中,北鎮(zhèn)撫使司破案率什么,一直以來都是墊底的。
(請)
她,是有多缺錢???這么拼命?。?/p>
不然,他也不會一直去邀請楚奕加入,目的就是想改變這一劣勢。
楚奕眼神微冷,語氣淡然。
“五姓之中,瑯琊謝氏在外最為囂張跋扈?!?/p>
“我今天殺了謝氏子弟,還摘走謝成坤的腦袋,明日他們肯定會要我的命?!?/p>
“所以,安心等他們將謝奎的消息送過來就行,到時便是我們的機會?!?/p>
章鎮(zhèn)撫使臉色微變,有些驚訝的說道:“奉孝,你的意思是,他們明天會設局殺我們?”
“可殺官是重罪,就算是瑯琊謝氏也無法承受的,他們應該不會吧?”
楚奕淡淡道:“會不會,明天等消息就行了?!?/p>
章鎮(zhèn)撫使欲言又止,最終還是嘆了口氣,道:“走吧?!?/p>
……
此時,御書房內(nèi)燭火搖曳。
太醫(yī)院的徐院使,特意獻上一根六十年人參。
女帝端坐在御案前,漫不經(jīng)心地撥弄著,一根泛著幽冷光芒的銀針。
“鮮參雖好,可根須藏泥……”
突然,她將針尖刺進那根人參中,語氣驟然一冷。
“就像徐愛卿族中不知道隱匿了多少田地,逃避賦稅,怎么查也查不清,你說是嗎?”
徐院使瞬間嚇得跪在地上,語氣慌亂。
“請陛下明察!臣為官三十年,向來清廉,絕無隱匿田地之事!”
女帝像是沒當回事,重新恢復風輕云淡的口吻,道:“哦?那看來是臺院那邊的御史彈劾有誤。”
“是朕誤會你了,下去吧。”
徐院使如蒙大赦,連忙踉踉蹌蹌地退了出去。
女帝等他離開后,眼神便冷了三分,語氣中更是多了一絲嘲弄。
“惜嬌,朕都數(shù)不清這是五姓多少次安排太醫(yī)靠近朕了,他們又想給朕下藥啊。”
旁邊的年輕女官剛想說話,就見到一名內(nèi)侍快步走進,低頭稟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