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個屁,你現(xiàn)在,比鎮(zhèn)北侯更危險
楚奕直接俯身下去,那灼灼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同時帶著一股無法忽視的侵略性。
“指揮使,你臉上出了一點汗,卑職替你擦擦?!?/p>
這一刻,蕭隱若對上那張近在咫尺的臉,說上一句豐神玉朗也不為過,這逆臣生的倒是怪好看。
可很快,她冷靜下來,眼神里一抹寒意如冰刃劃過。
“再近半寸……本官就把你的眼珠挖下來,涮進這辣鍋,讓你嘗嘗自己的味道!”
當楚奕拿出來的絹帕輕拭過她光潔的額頭,那修長的指尖卻有意無意地滑過其耳垂,動作溫柔得令人惱火。
“嘶!”
蕭隱若耳尖瞬間漫上薄紅,宛如白玉沁了胭脂,襯得那張霜雪雕琢的面容愈發(fā)美得驚心動魄。
她驟然扣住楚奕的手腕壓在案上,羊脂玉鎮(zhèn)紙的涼意滲進肌膚,卻澆不滅兩人掌心相貼處灼人的溫度。
“指揮使的耳垂,比卑職想象中更燙?!?/p>
他低笑時,氣息不經(jīng)意地拂過她頸側(cè),驚得這位冷酷冷上司一陣戰(zhàn)栗。
“放肆!”
蕭隱若眼尾飛紅如刀,怒意浮現(xiàn),卻仍帶著三分冷艷。
她發(fā)間沉水香,更是隨著自己的急促呼吸隱隱纏繞上楚奕的喉結(jié),氣氛曖昧又危險。
“再敢用碰過其他女人的臟手,碰本官!”
“本官,就剁了它泡進玫瑰膏,給陛下當畫眉墨。”
她話雖狠絕,可那雪白皓腕卻微微顫抖,指尖掐進楚奕的脈搏,仿佛要用力將他滾燙的血液凝成冰棱。
臟女人?
楚奕眼角一跳,真是薛綰綰?
但請蒼天辨忠奸,畢竟自己跟她是真的清清白白,啥都沒做??!
“擦好就滾!”
蕭隱若一把推開楚奕,又搶過那一塊絹帕,塞進楚奕的衣襟,泛起一絲冷笑。
“正好,包你待會吃吐出來的碎牙?!?/p>
楚奕微微一愣,隨即自顧自地倒了一杯冷水,遞到她面前。
“指揮使,請喝水?!?/p>
蕭隱若剛才的確吃的嘴巴有些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