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揮使,今天卑職去普濟觀,是有人暗中透露消息給我,此人不知是敵是友?”
他盡管當年挺信任敬重那位薛老師的,可眼下情況不明,自己也不知道那封信到底是不是出自她之手。
所以,遇事不決,就該問蕭隱若了!
這位女上司許是對楚奕現(xiàn)在的表現(xiàn)還挺滿意的,語氣淡然的說道:
“不管此人是敵是友,但今日你除掉了普濟觀這個毒瘤,那便是好事。”
“那人若是就此銷聲匿跡也就罷了,可如果還想對你有所求,自會露出馬腳?!?/p>
“屆時,再將那人揪出來就是!”
楚奕一聽也是這個道理,點了點頭:“是?!?/p>
他暗想等過兩天大婚結(jié)束,就找個時間去琉璃坊,見見那位花魁老師,看看是不是跟她有關(guān)系?
一代清貴之女淪為風塵女子,想來也是不好受的!
蕭隱若似想到一件好玩的事情,微微睜開眼睛,審視了楚奕一眼。
“蘇明盛派人來找過本官了,想叫本官對他幼子網(wǎng)開一面,這就是所謂公正廉明的清流,呵呵。”
“若是直接來見本官,本官還能念他愛子深切?!?/p>
“現(xiàn)在卻是找人來說情,這跟當了婊子立牌坊,有什么區(qū)別?”
楚奕也極為討厭這種道貌岸然的狗屁清流,對外標桿處處清正廉潔,實際上教子無方,虛偽的很。
“那指揮使,打算如何判決蘇玉琦?”
蕭隱若眼神一冷,聲音更加犀利道:“該怎么判,就怎么判!”
“想學菩薩低眉,替你那小舅子說情,先去佛寺,將腦袋上這頭爛發(fā)剃光再說吧?!?/p>
楚奕對于自家上司犀利的毒舌打擊早已習以為常,壓根就沒往心里去,只是很自然地岔開了話題。
“指揮使,謝氏這幾天按兵不動,不是他們的做事風格?!?/p>
“卑職猜想,他們準備搞一個大的,不出意外,會在大婚日對我動手?!?/p>
蕭隱若看著在給自己按摩小腿的年輕男子,唇角勾起一抹譏笑。
(請)
卑職,想掀起一場大案,或許可以覆滅謝氏
“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