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儒情急之下,脫口而出:“你胡說!當(dāng)時老夫根本沒有請人辦酒席……”
話剛出口,他臉色猛地一變,連忙住嘴。
這下,麻煩了!
“唰!”
楚奕冷冷一笑,用刀背毫不客氣的拍打許大儒滿是褶皺的脖頸,語氣中滿是嘲諷。
“許大儒,你這八十歲的老骨頭都漏風(fēng)了,還學(xué)人金屋藏嬌?”
“你納的那姑娘,喊你祖父都嫌輩分低!”
隨即,他一刀劈開許大儒胸口外衫處的公道二字,沒曾想劈出一個貼身佩戴的鴛鴦荷包。
“這是什么?”
許大儒急了。
他想搶回來,卻被楚奕一把奪走。
“你還給老夫!”
楚奕直接當(dāng)眾從荷包里抖落出一縷青絲,還有一首艷詩。
“紅燭帳暖憐卿小,白首尤愛楚宮腰?!?/p>
他冷笑著念完,目光中滿是鄙夷。
“哈哈哈,許大儒,你這個‘白首’其實(shí)可以換成‘禽獸’,更加貼近!”
“你啊,就是喜歡幼女,真夠下賤的?!?/p>
“這下算是徹底坐實(shí)你偽君子的面目,一代大儒的香艷丑聞,明天必將傳遍整個上京城?!?/p>
全場嘩然。
所有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許大儒,似是不可思議。
許大儒那張老臉?biāo)查g被氣得漲紅了。
他從未受過如此羞辱,更何況是在大庭廣眾之下!
這,比殺了他還難受!
“楚奕,你若是有本事就殺了老夫,一味的羞辱算什么東西?”
楚奕眸光一凜,嘴角勾起一抹輕蔑的冷笑。
“小六,告訴他,我都?xì)⑦^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