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湯鶴安眼中的興奮更甚,卻是露出了一抹殘忍的笑容。
“你們一個(gè)都跑不掉!”
伴隨著一陣陣慘叫,鮮血漸漸染紅了刑臺下的土地。
那些圍觀群眾,看得膽顫心驚。
這個(gè)人,太生性了!
楚奕又看了眼腳邊的許大儒,此刻已經(jīng)徹底內(nèi)心崩潰,昏死了過去。
他朝著那張老臉吐了口唾沫,又朝著秦宣喊了一聲。
“將剩下的謝氏叛賊,一個(gè)個(gè)拉出來,先陳訴這些年犯下的罪行,再慢慢車裂?!?/p>
“是,大人?!?/p>
秦宣早有準(zhǔn)備,提著幾張卷宗,聲音洪亮地喊了起來。
“安興二十七年,謝文秉以‘破損重鑄’名義熔毀銅簋等禮器,實(shí)則偷運(yùn)至江南售賣,換得白銀五萬兩……”
沒一會后,人群中有人大喊起來。
“這謝家簡直膽大包天!怪不得要?dú)ⅲ媸亲鲪憾喽税?!?/p>
“就說嘛,陛下圣明,絕對不會濫殺無辜的!這群謝氏高官死有余辜,活該……”
秦宣先是一愣,但恍然間全明白了。
難怪楚奕要?dú)⑦@些謝氏高官之前,還要公諸他們的罪行。
如此一來,不僅摧毀了謝氏幾百年積攢下來的聲譽(yù),更是極大提高了陛下的威信與聲望。
一舉兩得,好手段??!
隨后。
當(dāng)楚奕轉(zhuǎn)過身去時(shí),
漁陽公主故意將鎏金步搖甩出清脆聲響。
一抹陽光,穿過她鬢邊的金絲珍珠簾,在圓潤的精致鵝蛋臉上,映出一抹艷麗的美感。
今天,這位未亡人公主精心打扮過,身上佩戴了很多繁雜的華麗首飾,整個(gè)人透著一種無法言喻的吸引力與誘惑性。
楚奕在這一刻有幾秒鐘的失神,又很快恢復(fù)過來,聲音淡漠。
“殿下,你來這里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