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奕從一名執(zhí)金衛(wèi)手中拿到一疊字帖,又隨便抽出一張字帖,表情驟然冷下來了。
“這張字帖上寫著的是,都說傳國玉璽要男子掌心溫度才養(yǎng)得出龍氣?!?/p>
“可就算那女人日夜摩挲,可摸到底下的到底是‘受命于天,既壽永昌’八個字,還是摸到些女兒家不該碰的硬物?”
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眼神或震驚或復雜,紛紛投向謝御麟。
這些不管是不是你寫的,你都難以脫罪了!
今天這事,捅破天了!
楚奕的聲音未停,又抽出一張字帖,冷笑更甚。
“狗屁女帝,你給本公子看清楚了,這萬里河山從來都是男人胯下的戰(zhàn)馬!”
“你既愛騎,不如試試我謝御麟這匹烈馬?”
“謝御麟,這些全都是從你書房拿出來的,而且上面還是你的字跡,你又作何解釋?
一瞬間。
現(xiàn)場鴉雀無聲!
謝御麟驚的目瞪口呆了。
他滿臉駭然,雙眸中翻涌著驚怒的赤紅,大口喘息道:“陛下,這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女帝斂了唇角的弧度,目光幽冷地盯著暴怒的謝御麟,眼底寒冰涌動,透著一抹譏誚與不屑。
“朕登基三年來,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精彩絕倫的內(nèi)容?!?/p>
“謝公子文采斐然,朕也想親眼看看你的墨寶?!?/p>
“惜嬌,取拿筆墨來,讓他現(xiàn)場撰寫這些內(nèi)容,看到底是不是他的筆跡?”
楚奕冷聲道:“陛下,不用墨,謝氏麒麟血,可做上等好墨。”
“來人,抓住謝御麟的左手,放在桌子上?!?/p>
“本官,來給他放血!”
兩名執(zhí)金衛(wèi)應(yīng)聲而動,立刻將謝御麟的左手,強行壓在桌案上。
“楚奕!你別胡來!”
謝御麟眼見情況不妙,猛地掙開那兩名執(zhí)金衛(wèi)的鉗制,一口血沫啐向楚奕,眼中滿是怨毒與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