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奕抽走她掌下的面團,指尖劃過她的掌心時,帶起一陣酥麻,又扔進滾油中油炸。
他貼近魏南枝耳畔,低聲道:“姑姑可知?油條需兩股面胚糾纏著下鍋,才能酥脆?!?/p>
魏南枝的珍珠耳墜隨著急促呼吸輕晃,楚奕的拇指已經撫上她唇角,又發(fā)出低啞的聲音:
“姑姑別動,臉上沾了面粉,我給你擦擦。”
那粗糲的指腹沿著唇線緩緩摩挲,將胭脂蹭成曖昧的暈紅。
爐火噼啪爆出火星的剎那,魏南枝忽然咬住那根作亂的手指,眼波流轉似嗔似怨。
“阿郎這擦嘴的法子,倒比熱鍋里的油條還要燙人?!?/p>
“但阿郎要是不盯緊,小心這油條炸焦了?!?/p>
楚奕輕笑,將手指緩緩抽離,繼續(xù)炸油條。
“知道了,姑姑?!?/p>
“滋滋滋……”
一番操作下,楚奕成功做出了,大景朝
阿郎這擦嘴的法子,倒比熱鍋里的油條還要燙人
只因為,林昭雪銀槍破風,寒光閃爍間,帶起繽紛碎瓣。
她反腕震落肩頭花瓣,鱗甲隨旋身錚鳴,那三十斤寒鐵在掌中化作銀蛇,劈、刺、掃皆帶軍陣殺伐氣。
當她見到楚奕過來了,這才收勢,那槍桿猶自嗡鳴,震蕩不休。
“夫人,嘗嘗我親自做的油條豆?jié){?!?/p>
這位女將軍白了眼這個大混蛋,昨夜被作弄得慘不忍睹,還一個勁的非要逼自己求饒。
她堂堂鎮(zhèn)北軍大將軍,怎能輕易求饒?
最多,只能戰(zhàn)略性講和罷了!
“我去洗澡,洗完再吃?!?/p>
楚奕看著林昭雪離開時的幽怨眼神,只覺得這位女將軍太有意思了。
床上床下兩個樣,還真讓人樂不思蜀啊。
等他來到膳廳吃飯,用銀箸敲了敲青瓷碗沿,目光淡淡地看向謝靈蘊。
“不會喂飯嗎?”
謝靈蘊強忍著那一抹不適,故作小心的走上前,聲音發(fā)顫。
“是,主人?!?/p>
這,還是她第一次伺候一個男人吃飯,心中別提多少屈辱了。
謝靈蘊捧起那一碗豆?jié){的指尖發(fā)顫,卻見男人突然握住她的手腕就著喝了一口。
“燙了。”
楚奕的大拇指重重碾過謝靈蘊的嘴唇,又在她的雪腮處抓住出一道紅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