湯鶴安獰笑著,帶領(lǐng)刀斧手沖入人群。
每一刀落下,血肉橫飛,慘叫聲尖銳刺耳。
地面,很快被血水浸透……
而此刻。
謝御麟也被押了上來。
他一只獨(dú)目充血,死死盯著楚奕身后的鐵甲軍陣,發(fā)狂般暴吼了出來。
“就為了抓我,你居然動用了一支軍隊(duì)?”
“老子生來就是天之驕子,以后是要當(dāng)宰相的?!?/p>
“可楚奕你一個(gè)酷吏,憑什么……憑什……”
話音未落,寒光突現(xiàn)。
林昭雪的障刀快如閃電,已削去他半截發(fā)髻。
“就憑你該死!”
披頭散發(fā)的男人踉蹌跪地,看著隨風(fēng)飄散的斷發(fā),目光呆滯,又突然癲笑起來。
“楚奕,你這條瘋狗,居然能調(diào)動軍隊(duì),哈哈哈哈,你比草原白毛風(fēng)還他娘的邪性!”
“我不服,我不服?。 ?/p>
楚奕看著謝御麟,神色很是平淡。
“所以,你想好怎么死了嗎?”
謝御麟用力攥緊雙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鮮血溢出,笑聲中透著癲狂與絕望。
“楚奕,你他娘的都做到這份上了,我還能說什么?”
“成王敗寇,要?dú)⒕蜌?,隨你!”
楚奕擺了擺手,示意下面的人將謝御麟抓下去,將死之人,無需跟他多言。
“擺隊(duì),春水街!”
……
“春水偷喝了我的酒窩,柳枝撓著對岸的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