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進(jìn)來的,卻還是楚奕。
此刻,他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水,目光坦然,仿佛絲毫不在意蕭隱若的怒火。
“指揮使見諒,卑職前天看見你的腳指甲有些長(zhǎng)了,想給你修建一下。”
蕭隱若見這男人已經(jīng)蹲在她面前,眼神冰冷的問道:“你以前給蘇玉柔剪過嗎?”
楚奕搖了搖頭,答得干脆利落:“沒有?!?/p>
蕭隱若輕“呵”了一聲,嘴角微微上揚(yáng),笑容卻冰冷如霜。
“剪出血來,本官就要你也跟著見血了?!?/p>
楚奕動(dòng)作輕巧而熟練地褪下了她的鞋襪,將那雙白嫩秀巧的玉足,浸入了熱水中。
蕭隱若指尖無意識(shí)攥緊,指節(jié)發(fā)白,卻在被他觸碰足踝時(shí),驟然松了力氣。
不再,抗拒!
沒多久。
楚奕就將女上司玲瓏的雪足擦干凈。
他又將腳踝虛攏在自己掌心,仿佛捧著一尊羊脂玉鼎。
而眼前,這一雙纖足的確仿佛藝術(shù)品般玲瓏剔透,十年未沾地的足跟更是透著一絲病態(tài)的瑩潤(rùn),淡青色的血管也隱約可見。
“咔嚓……”
楚奕小心翼翼的,用一把銀剪慢慢修建蕭隱若的一片片趾甲。
“呼!”
修剪完畢后。
楚奕又下意識(shí)俯身沖著蕭隱若的玉足吹了吹,將那些趾甲碎屑全部吹干凈。
“這樣,就干凈多了?!?/p>
他又開始輕輕按摩起那柔軟精巧的足踝,手法嫻熟,力度恰到好處。
自己要是去當(dāng)技師,肯定是王牌技師。
最起碼,也要四五百一次吧?
突然。
蕭隱若的足弓輕微地痙攣了一下。
盡管只是一瞬間,卻讓她忍不住重重地喘息了一聲,也陡然生出幾分激動(dòng)!
這狗東西的按摩手法,果然越來越有效果了。
“指揮使若是覺得癢,那是氣脈初通的征兆?!?/p>
“看來這幾天我們的康復(fù)手段,做的很好?!?/p>
蕭隱若望著楚奕的側(cè)臉,腦海中荒謬的產(chǎn)生一個(gè)念頭,只希望剛才那陣鉆心的癢,永遠(yuǎn)不要消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