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你又是怎么知道,張弦那天剛好那么巧就去了普濟觀?”
薛綰綰一邊撥動著琵琶,一邊說道:“普濟觀的事,妾之前并不知道,是琉璃坊的老板叫妾給你寫那張紙條的?!?/p>
楚奕就說薛綰綰在琉璃坊沒這么大的能量,可以知道這些隱秘之事,背后果然有人。
能將琉璃坊在上京城做到第一青樓,其幕后老板背景肯定很驚人。
“薛老師,你知道那個老板是誰嗎?”
忽然,薛綰綰的外袍從肩頭滑落,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
她卻不急著攏衣,任由輕紗堆在腰際,反而笑靨如花的看著楚奕。
“妾在這里兩年,從未見過他,從來都是管事嬤嬤,過來跟妾商量事情的?!?/p>
“所以,也就不知道他的身份?”
楚奕暗想看來要查一下這個老板了。
他的余光掃過薛綰綰那一具火熱的浮凸嬌軀,又伸出手將外袍給她披上了。
期間,他的手指不小心碰到對方那如絲的肌膚,心頭微微一顫,但還是竭力保持下平靜。
“薛老師,我們繼續(xù)吧?!?/p>
咚咚咚!
一陣敲門聲響起后,又傳來了小環(huán)的聲音。
“娘子,外面來了個執(zhí)金衛(wèi)校尉叫李信,說是有急事要找楚千戶。”
楚奕眼神一凜,知道謝御麟有消息了。
他起身告辭,臨走前鄭重道:“不論以前還是未來,你在學(xué)生心中,永遠都是那個薛老師?!?/p>
“你若是遇到任何難事,隨時可以派人來找學(xué)生。”
“時至今日,就算是清河柳氏,學(xué)生亦不懼對方三分!”
“柳乘風(fēng)敢為難薛老師,學(xué)生就為難整個清河柳氏,叫他們知道薛老師如今有人護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