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
楚奕不由分說地掐住姑姑的腰肢,將她直接按抵在妝臺(tái)上。
他的動(dòng)作帶著幾分霸道,鏡中映出魏南枝倏然睜大的杏眼,瞳孔中充滿了驚訝與慌亂。
“姑姑,輪到你別動(dòng)了?!?/p>
只見楚奕的指尖,已經(jīng)緩緩勾出魏南枝的襟口盤扣,很快露出了海棠紅肚兜細(xì)膩的輪廓。
而隨她急促的呼吸輕輕蕩漾,便像一抹瀲滟的春水泛起波濤。
“姑姑,這料子倒是透得妙?!?/p>
魏南枝的臉,一下子紅了。
她沒想到,阿郎的膽子越來越大了,卻愈發(fā)的讓自己心慌了。
“阿郎,這不合禮數(shù)……”
楚奕看著魏南枝雪腮被迫仰起時(shí),喉間溢出的嗚咽,便俯身咬住她耳珠呢喃。
“姑姑,你做的這一身很合身,我很喜歡?!?/p>
魏南枝心慌意亂的偏頭躲開耳垂處濕熱的啃咬,發(fā)間步搖卻將珍珠鏈子纏上他脖頸,倒像是在欲拒還迎。
此刻,她整個(gè)人燙得驚人,燙得讓自己想起三更天里那些輾轉(zhuǎn)反側(cè)的夢,夢里阿郎的手也這般灼人。
她的手指死死攥住妝奩邊緣,檀木雕花在掌心硌出紅痕。
這痛感本該讓她清醒過來的,自己身為奴婢,怎能在主人面前露出這般情態(tài)?
“阿郎,娘子……娘子還在院里練槍……”
她喘息著提醒。
尾音卻被吞進(jìn)突如其來的吻里。
這一刻!
姑姑二十多年來恪守的禮教,卻碎在妝臺(tái)“吱呀”聲中。
而那雙最該推拒的手,卻不由自主的攀上阿郎的后背,緊緊抓住玄色錦袍,在衣料上掐出情欲的褶皺。
“阿郎,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