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似想到了什么,再次硬著頭皮說下去。
“還有,他私底下對陛下極其不滿,甚至說過一些忤逆的話。”
“他,他說龍椅上染著月事血是何等晦氣,還有那九鼎重器陛下你抱著不嫌燙手,我們謝氏看著也嫌臟了眼!”
至于其他幾名謝氏旁支族人聞言,連忙爭先恐后地說道:
“陛下,我也作證,這謝御麟甚至還大言不慚的說今日秦氏女僭越稱帝,怕是要在史書里落個‘牝雞啖龍’的千古罵名!”
“陛下,謝御麟有次酒醉,更揚(yáng)言我謝氏祠堂里供著八百年前的族譜,秦蒹葭若想改姓入籍,他榻邊還缺個端夜壺的婢子……”
當(dāng)這些七嘴八舌的說出口,直接讓謝御麟汗毛直豎,血液幾乎凝固。
他的臉色先是慘白,隨后又變得鐵青,最后雙眼充血,滿是怨毒,聲嘶力竭地吼了出來。
“你們這些吃里扒外的狗東西,我謝氏怎么就養(yǎng)出你們這群白眼狼?”
“我從來就沒有說過這些話,你們該死,你們真該死?。?!”
謝成宇這些人沒敢吭聲。
至于其他人,則是眼神各異。
因?yàn)檫@謝御麟性格乖張,的確有可能說過這些話。
盡管他們也看不起那女人坐皇位,可你將這些話,說給家里人聽是什么意思?
女帝聽到這些話,神情冷淡如霜,并未動怒。
她看了楚奕一眼,唇角微微勾起,這些罪詞不會是謝御麟說的,所以都是出自你之手?
這般犀利狠毒的話,倒是跟隱若有的一拼!
此刻,楚奕還殊不知自己已經(jīng)被女帝盯上了,還理直氣壯的說道:
“謝御麟,你既然死鴨子嘴硬,我這邊還有證據(jù)。”
“來人,將那些字帖拿上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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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謝氏怎么就養(yǎng)出你們這群白眼狼?
謝御麟一愣:“什么字帖?”
等楚奕從一名執(zhí)金衛(wèi)手中拿到一疊字帖,又隨便抽出一張字帖,表情驟然冷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