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怕易感期的他。
這又不是什么秘密。
beta是沒有腺體的,的確不適合陪alpha度過易感期,可露在明面,
光明正大的厭惡和抗拒讓應(yīng)忱覺得自己像是被嫌棄和抵觸。
alpha壓制人的方式時,
確實可以用“野蠻”來形容,往往伴隨著暴力和強制,如同荒野中的猛獸,毫無憐憫之心。每一次的親密接觸,
都像是野蠻的掠奪,在信息素的催化下,
大概只有只有純粹的力量和欲望的宣泄。
所以beta對他的厭惡感與日俱增。
應(yīng)忱想,他和beta最大的矛盾是怎么激化的呢?
那是他因為一場前所未有的易感期失控過后,查到了beta的住院記錄,那上面的每個字眼都刺激著應(yīng)忱的神經(jīng),
顯示著beta被一個不知名的alpha弄得進(jìn)了醫(yī)院,還是在他易感期的時候。
他氣瘋了。
可是身邊人都查不出那個alpha是誰,
其實有很多遺漏的地方,在他質(zhì)問beta,
他承認(rèn),
坐實的那一刻的時候,應(yīng)忱把理智就全忘了。
他那個時候并沒有在beta身邊安排封焰,到底沒能夠時時刻刻將人一切行蹤掌握在手里,
這一點就足以把他逼瘋。
應(yīng)忱一直以為存在那么一個人,
他構(gòu)想中的alpha,對beta做了不可原諒的事,
仿佛踩在他精神力上,隨時在對他耀武揚威。
alpha的圈地意識里,
所有的一切都是不能碰的。
更何況枕邊人。
ura更是混淆事實,她對應(yīng)忱說,您知道的beta沒法反抗alpha。
beta只要那樣跟他講,他就可以認(rèn)為他是那場暴性中的受害者,他密而不發(fā),直到一次清醒的易感期后,他抱著beta,想要求有一個他的易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