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你什么都不肯說?我到底哪里做得不夠好?”塞繆爾本想去抓真奈的手腕,但半路又縮回手,他抓著他那頭紅發(fā),原本就蓬松茂密的頭發(fā)被他抓得像芒刺球。
“真奈,你就這么不信任我?還是說,你根本不屑告訴我?對你來說,我就是個什么都不明白的蠢貨,是不是?”
“還是說,這么久了,你發(fā)現(xiàn)我不過是個空有勇氣的莽夫,根本配不上你?我知道我不聰明、沒學(xué)問,可能未來也無法確定。可是,我也是真心對你??赡隳?,真奈?你永遠(yuǎn)都不肯真正讓我靠近。”
“我有什么不夠好,不能讓你多看我一眼?還是你心里有了別的主意,不愿告訴我?”
“塞繆爾大人”,真奈低下頭回避他的目光,“我不得不提醒您的身份,作為侍從的職責(zé)。”
“去他的身份!難道在房間里的時候,也是你作為侍從的職責(zé)……”
“塞繆爾大人”真奈打斷了他的話,“抱歉,如果沒有特別的事我想先行告退了。”
“真奈!”他喊了一聲,腳步剛要追上去,卻在踏出的那一刻停住了。他的拳頭握緊,咬了咬牙,低聲自言自語:“見鬼的下午茶,見鬼的塔羅牌!”
隨后轉(zhuǎn)身向剛相反的方向走去。
莉莉坐在教室里,旁邊的龍華正在幫她收拾書包。她看著窗外被風(fēng)卷起來的落葉已經(jīng)染上了些許hse,自言自語道:“怎么最近地上的葉子這么多?”
“怎么最近地上的葉子這么多?大小姐,已經(jīng)是秋天了好嗎?”龍華沒好氣地幫她把最后一本書塞進書包,這已經(jīng)是最后一節(jié)課,教室里就跟落葉一樣落了些昏h。
莉莉依舊望著窗外,繼續(xù)自言自語:“夏天最后開的花是什么?”
“我怎么知道。”龍華被她突如其來的問題ga0得一頭霧水,“收拾好了,大小姐?!?/p>
“哦對了”,龍華突然想起什么,“西爾文先生病了,明天你得去代課老師那一趟,是哪個辦公室來著……”
“這不應(yīng)該是歐提姆nv士,哦不,太太來宣布的事嗎?”莉莉終于轉(zhuǎn)過頭來。
“她也病了,你沒發(fā)現(xiàn)今天返校日她都沒出現(xiàn)嗎?算了,你沒發(fā)現(xiàn)的事多了去了?!?/p>
“才剛舉行婚禮就生病了嗎?”
莉莉正心想著,龍華像是她肚子里的蠹書蟲一樣說出了她的想法:“說不定是婚禮上染上的病……”
“很嚴(yán)重嗎?西爾文先生要多久才回來?”
“這我可不知道,不過好像別的學(xué)院也有不少生病的人?!?/p>
莉莉坐著郵輪度過那片海,她一下船就直奔薄藤夫人的g0ng殿。倒不是她對那個地方多有興趣,只是自從一周前那個不歡而散的下午茶后,薄藤夫人的邀請函每天都會飛來餐桌。她在信里說無論如何都要補償他們一個jg彩的下午茶時光。
“jg彩的下午茶……”莉莉想起來就一陣惡寒。
她走進薄藤夫人的g0ng殿里,顯然,他們四個都不約而同地選擇了私下赴約,畢竟她踏進g0ng殿的時候沒有侍nv上來宣布薄藤夫人已經(jīng)在某個房間等待許久,同樣等待已久的還有該隱塞繆爾亞伯這種噩耗。
說到侍n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