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繆爾大人,我來為您更衣吧?!?/p>
當(dāng)眾人從各自房間里出來的時候,莉莉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都有些心懷鬼胎。尤其是該隱出來后身后還跟了個怯怯的身影。
“你是那個碧云閣的!你怎么在這里?”塞繆爾指著胡梨大聲問道,“還在該隱那小子的房間!你們倆剛才在里面g什么了?”
胡梨羞得臉通紅,她的頭又低了幾分。
“噢?!饼垨坝眯淇谖孀∽彀?,一副驚訝的樣子對胡梨用月語說道,“怎么也不識路,走到該隱的房間里去了?”
“我……奴婢是來幫該隱大人更衣的……”胡梨往眾人方向快速掃了一眼,支支吾吾地說。
“哎呀!我怎么忘了!”龍邕用他的折扇一敲腦袋,用通用語向眾人解釋,“這里是有人幫忙更衣的,我原先還怕蘭小姐考慮不周,就讓一直傾慕該隱大人胡梨來等候著了,以防萬一?!?/p>
“一直傾慕該隱大人的胡梨”,胡梨在這句話時jg準(zhǔn)地把臉上的紅霞蔓延到了脖子和x上,一時不知道她到底聽不聽得懂通用語。
該隱走過一唱一和的兩個雙胞胎摟過莉莉,他把手搭在莉莉的肩膀上對龍柊和龍邕表示謝意:“非常感謝兩位為我的周到考慮,我也享用了胡梨小姐的服務(wù),但我認(rèn)為我們現(xiàn)在應(yīng)該去找蘭了?!?/p>
該隱轉(zhuǎn)身就走,朝著面前唯一的通道離去。亞伯跟在后面回頭沖著龍柊和龍邕推了推眼鏡笑著說道:“快來吧,不要讓請客的主人等太久,下次你們來g0ng里的時候也讓我們好好招待你們?!?/p>
山風(fēng)輕拂,帶著夏日獨有的熱氣,暑氣在夏末也沒有絲毫減退,它盤旋在空中只等著秋風(fēng)來把它趕走。神社在層巒疊翠的山腰間若隱若現(xiàn),靜靜佇立于天地之間。穿過走廊,一座座高聳的朱紅se鳥居映入眼簾,鳥居緊挨著密密麻麻形成了一條通向未知的路。鳥居底部五分之一處漆成了黑se,有些柱身上用毛筆寫了一些文字,看起來跟伊登神g0ng面前的木牌是一個t系,可惜沒有一個人能看懂。
鳥居下是一層層薄薄的石階,眾人步行在這條紅se的通道里,拾級而上,yan光盛在縫隙里,整座通道被照得紅彤彤,腳底下的青石板路被木屐踩得呱噠呱噠響。蟬鳴聲聲、時不時出現(xiàn)的一盞明燈,像一個個節(jié)點,提醒著旅者這看似沒有盡頭的紅終會結(jié)束。
不知走了多久,這長長的游廊像是有讓人忘卻時間的能力,終于一個青se的身影在盡頭出現(xiàn)。
像是前來朝拜的人穿越時光,步入了寧靜的古老世界。
青se的少nv轉(zhuǎn)過身,露出她如朗月般的笑容:“嗨!衣服還合身嗎?”
她身上青se的和服印著幾株長長的蘭花草,青se的底像山間的薄霧,如果她只是安靜地站在午時耀眼鳥居游廊盡頭,那多半會讓人以為遇到了空谷幽蘭。
可她爽朗的笑聲和豪爽的儀式一下子把眾人拉回了現(xiàn)實。
“嘿!”,她像表演舞臺劇時那樣張開雙臂,像反串男役那樣,時刻等待著一個nv人對她投懷送抱——如果此時有個nv人經(jīng)過,莉莉等人毫不懷疑她會就地跳起雙人舞來。
“你們沒許愿嗎?走過一千個鳥居愿望會實現(xiàn)哦!”
蘭看著眾人臉se微變的樣子又立刻哈哈大笑起來:“不是在這里許,是等會去神社里!”
塞繆爾臉上“你不早說”的表情還沒來得及收回,只聽見身后傳來一陣嘈雜,兩撥人分別抬著兩個大雕塑,一邊跳著怪異的舞蹈一邊嘴里唱著讓人聽不懂的詞。
塞繆爾這回不用再問真奈他們唱的是什么了,因為兩個雕塑實在形象得惹眼。
“今天是摩羅和歐派節(jié),這兩個詞在繩文里的意思是……”
亞伯的兩聲咳嗽打斷了蘭的jg彩演說:“我想大家已經(jīng)很容易知道了,蘭小姐。”
該隱的臉sey沉下來,他用手捂著莉莉的眼睛,像是面前有能立刻讓莉莉失明的東西:“都說東方人含蓄內(nèi)斂,沒想到也有這么開放的民俗?!?/p>
“那是!”蘭一巴掌拍上該隱的肩膀,“我們迦樓羅家一向重視生育,重視伊甸園傳統(tǒng)!”
亞伯看著蘭遲鈍的樣子,把蘭的手從該隱肩上拿開挽在了自己胳膊上:“蘭小姐,可以帶我們再去逛逛別的地方嗎?”
亞伯就要帶著蘭往前走,蘭一拍腦門突然停下:“嗐!差點忘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