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動物園的豹子……怎么回事?”
塞繆爾和該隱走在樹林甬道內(nèi),他雙手交叉枕在后腦勺,動不動瞟一眼該隱問道。
“怎么?對我的動物園感興趣?想進來扮演一頭紅豬?”
“切”,塞繆爾把眼睛轉(zhuǎn)向別處,“我是看你那豹子不像豹子,跟老虎似的,怕你工作不熟練把老虎當豹子養(yǎng)!那可是天人送來的東西?!?/p>
塞繆爾仰頭看著密不透風的樹冠:“聽那仆人的意思原先那只還給你養(yǎng)si了?!?/p>
該隱突然停下,眼神狠戾:“是的,剛好少了一頭,你猜猜我為了掩蓋我的嚴重過失會怎樣?”
“會把你從這里牽走的那只老虎刷成豹子?!?/p>
塞繆爾哼著小曲絲毫不理會該隱,繼續(xù)向前。
“莉莉從這里失蹤了你怎么一點不擔心?”該隱站在原地,冷冷地說。
“擔心又怎樣?不擔心又怎樣?”塞繆爾走到湖邊,從頭上放下來的手叉著腰,伸著脖子四處張望。
“你跟那個nv人,都是骯臟的紅發(fā)。”
一道冰涼的東西貼在塞繆爾脖子上,他心里一緊,眼睛轉(zhuǎn)動,帶著不可置信的表情看到了肩膀上的寒芒。
該隱用劍抵著塞繆爾的脖子緩緩走到他面前:“我早就懷疑了,為什么莉莉總是和你來這個洞里,為什么你們兩個總是背著我有秘密的樣子,為什么你,總是引我們來這個洞里?!?/p>
該隱以塞繆爾為圓心,繞著他像圓規(guī)一樣慢慢轉(zhuǎn)動,像一只老虎在圈出自己的地盤。
塞繆爾喉頭聳動,他臉se沉下來:“你在外面讓真奈和阿利斯泰爾不要跟來就是為了在這兒,解決我?”
該隱盯著他,深藍se的眼睛里像是有座囚禁了無數(shù)冤魂的寒獄,“是的,我一直都很想殺你。”他咬牙切齒地,每一個音節(jié)都帶著狠意。
“有必要嗎?你早晚都要成為那個掌握所有人生殺大權的人。”
該隱把劍緊了緊塞繆爾的脖子:“告訴我,你想對莉莉做什么?我才不信你那些鬼把戲?!?/p>
“我想對莉莉做什么?不如說說你想對莉莉做什么。你們亞當家的人不是一直以來都把莉莉這樣的人關起來嗎?”塞繆爾盡管在努力保持鎮(zhèn)定,但他下頜滴下的汗水還是暴露了他。
他見該隱沒反應,咽了口口水繼續(xù)說道:“就像對夏娃夫人那樣!”
“我要是你在這種情況下不會選擇激怒我?!痹撾[突然把劍在手中一翻砍向塞繆爾脖子。
塞繆爾嚇得一個下蹲,劍砍在了樹上,樹皮沒有絲毫破損。
“別緊張,這就是把沒開刃的劍?!痹撾[輕蔑地笑著,“我就隨手拿了把道具劍,不過看來效果不錯。”該隱轉(zhuǎn)身就走。
“這小子……剛才是真的想殺我?!比姞?著脖子悻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