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迦樓羅家寄來一封信,看起來是邀請函?!?/p>
亞當看著報紙喝著咖啡,在聽到亞伯下來的聲音后,頭也不抬地說道。
“是邀請函?!比姞栐趤啿砗蟀l(fā)出怪叫,他一下竄到亞伯面前率先拿起了那封信。
“亞當家的亞伯收。這一看就是那個霸王花寄來的?!比姞柊研胚f給亞伯,沒等仆人給他拉開座椅就自己拉開坐了下來。
“如果是蘭小姐寄的話,去或者不去都需要寄回信?!痹掚m這么說,亞當的語氣里卻是充滿了慫恿。
“這還用得著您叮囑嗎?都寄多少回了,我還以為這次能收到他們的婚禮請柬了呢!”塞繆爾抻了抻脖子把土豆咽了下去,卻在看到亞當的表情那一瞬間差點噎住。
“誰的婚禮?貴族里還有適婚的人?”該隱抱著莉莉下樓。
“是亞伯的!”莉莉跑過去看到信封就大聲宣布。
“咳咳”,亞當清了清嗓子,“亞伯,如果合適的話,就好好相處,婚禮可以等你畢業(yè)后再辦?!?/p>
其余人不知是看好戲還是真這么認為,都紛紛點頭。
亞伯苦笑道:“你就別打趣我了,父親大人,這一個月以來我就快早餐也被奪去了。蘭小姐實在熱情過頭,如果一天能有三個下午的話,她下午茶會一天邀請我三次。”
“縱使最繁忙的社交季,母親和您都沒這么忙過?!眮啿盅a充道。
亞當咳嗽兩聲,嘴角難掩笑意:“畢竟是蘭小姐的一番心意,我們那個年代可不流行姑娘追小伙。”
其他人也大笑起來。
“這霸王花也到了授粉的季節(jié)咯!十年開一次呢!”
“哦?塞繆爾什么時候也對植物學感興趣了?”亞當把報紙折疊起來放到一旁,他接過仆人遞過來的擦手巾說道。
“我最近在研究,也許是聽我念叨多了?!眮啿攘艘豢跍痪o不慢地說。
“那么……這么ai研究植物學的亞伯,怎么會不知道霸王花的花期是五年一次呢?”亞當抿著咖啡,同樣的不緊不慢。
“是塞繆爾蠢笨!說什么都記不??!”莉莉也舀了一口湯。
亞當寵溺地看著莉莉,張嘴卻是問該隱:“那么,該隱你有什么要說的嗎?”
“加強貴族教育刻不容緩。”該隱低著頭喝湯說道。
“是蘭問我們什么時候有空,邀請我們去神社看無盡夏。”亞伯拿著信說道。
“今天!”莉莉剛喊出這句話就有點后悔,“是不是太急了?但是我下次擁有這么長的假期的時候就得……”
“就得等到秋季狩獵了,也是蘭社交加冕的時候?!痹撾[了如指掌,“就今天吧,我記得今天蘭也沒課,看個花也不需要準備?!?/p>
當莉莉一行人到達神社入口時,伊勢神g0ng的鳥居外圍了一道“警戒線”,白se的粗繩上掛了一排木牌,木牌上用毛筆掛著一個個扭曲的符號——也許是符號吧?總之在場的沒有一人對此發(fā)表意見。
除了塞繆爾,我是說塞繆爾身旁的真奈,她正在被塞繆爾不停地詢問著,看起來塞繆爾非常迫切地想要知道并等到一個合適的機會大肆表現一番。
“我不知道?!?/p>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