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朵蓮花緩緩旋轉著上升,nv童沒有著任何衣物,盤腿坐著,雙手一上一下拈著蓮花手,雙眼垂目口中念念有詞。
“拉彌亞!”莉莉小聲驚呼。
莉莉認出了她,那是修道院的莉莉姆,b她還要小兩歲,媽媽還在的時候,經常帶她去跟那些莉莉姆、莉莉圖玩。
拉彌亞——那是媽媽給她取的名字。
塞繆爾此時卻在暗自慶幸:“原來下面還有人,幸虧沒被發(fā)現?!?/p>
臺子升到半人高時停下,拉彌亞面朝莉莉這邊——房間的正后方。
眾人跪下,齊呼圣nv。
乾達婆婆走了上來,手里拿著一個圓頭棍狀物,上面有些油潤的光澤。
幼nv向后躺下,拈著的蓮花手向兩邊攤開,雙腿也分開,像達芬奇畫的維特魯威人t圖。
乾達婆婆把柱狀物往幼nv的下身塞去,幼nv因為疼痛而扭曲的臉并沒有喚起任何同情,乾達婆婆反而因為進入困難而皺起眉頭,手上加大了力度,甚至旋轉起來,幼nv疼得上半身拱成一座橋。
終于,在幼nv的一聲慘叫中,乾達婆婆完成了她的使命。
乾達婆婆轉過身,向眾人展示著那根柱狀物,頂端是一個收傘的蘑菇形狀,上面沾染著幼nv的初夜血。
眾人歡呼起來,乾達婆婆表情肅穆,身上皮膚g垂,她舉著那根棍物,像一棵老樹用她g枯的枝椏刺向了一棵新樹。
待乾達婆婆走后,眾人席地而坐,站在邊上的香音舞樂開始游走起來。
莉莉發(fā)現,這場景跟壁畫上的一模一樣。
一位香音唱著歌端著果盤,剛經過一個男人,就被一把摟過,扯掉了x前布料,香音趕緊用飄帶遮住,男人又粗暴地把她手掰開,r0ucu0著香音的,香音疼得輕嚀一聲,男人一巴掌把香音扇倒在地,作勢要騎上去。
“你總是這么急躁,希德?!?/p>
“不要在這種地方叫我名字,你這個蠢nv人。”
&人在面具下翻了個白眼,繼續(xù)撫0著左右兩邊兩個沒戴面具的男人的頭——顯然,這兩位也是香音舞樂。
兩位香音親吻著nv人的脖頸耳垂,nv人露出享受的表情。
而那個被她叫做希德的男人將香音從地上拉起,重新攔回懷中,把散落在地上的葡萄喂到香音嘴里。
另一邊一個男人圍觀了全程,他晃了晃紅酒杯,吐出兩個字:“粗俗?!?/p>
他頭靠在香音的x間,香音的垂在他臉雙側,他前后移動著頭讓磨蹭他的臉,香音的頭上被他放著一盞燭臺,蠟燭融化滴落在香音臉上,她的身姿彎曲向前挺,像一棵長歪的樹,飄帶隨意搭在身上,面無表情地唱歌。
突然,男人的香音開始晃動,頭上的燭臺也掉落下來。
男人回頭一看,香音的裙子已被扒至以下,一個男人的下t貼在香音下t,用力沖撞著,香音努力地維持平衡。
“什么發(fā)情的公狗,我的燈架子也g!”男人呵斥著。
貼著香音下t的男人“嘿嘿”訕笑兩聲,拔出他的,帶出的粘ye拉著絲垂在香音的下t。
這一幕破壞了紅酒男人的雅興,男人的眼神由香音的下t看向香音的臉,說道:“粗俗,太粗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