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起來像密探?!崩蚶蛳氲剿x過的偵探。
“那我們要再去一次修道院嗎?找那什么鑰匙?”
“那當然!”莉莉又看了看他們兩個,“不過我已經(jīng)做好被你們放鴿子的準備了?!?/p>
“莉莉大人,這回我們……”
“這回我們再遲到再放你鴿子我們就代替托米麗司駐守在修道院里,行了吧?”
莉莉的神情還是沒有緩解下來。
“怎么了?那我再想個惡毒的誓言……”
“不是。”莉莉打斷道,她在沙發(fā)上坐了下來,她鼻子里仿佛又鉆進了那gu惡臭,“塞繆爾,盈月儀式是什么樣的呢?我以后也會參加嗎?作為臺子上的那個角se?”
塞繆爾頓時啞然,他張了張嘴又閉上,反復幾次后才說道:“那當然不是!你是公主,是未來的夏娃,沒人敢把你怎么樣!”
“那昨晚的薄藤夫人是什么樣的呢?她在做什么呢?”莉莉瞪大眼睛看著塞繆爾。
塞繆爾一時語塞,他求助般地看向真奈,真奈面無表情看起來并不準備開口。
“昨晚啊,昨晚她就坐在那等神上身呢!”塞繆爾c著他那口極不正經(jīng)的腔調(diào)說,“她是神的使者,我們都得跪在下面給她上供,看得我都想當神使了!”
“在我母親的家鄉(xiāng),這也是慣用的請神方式,神靈通過一個人的r0u身附t來傳達它的旨意?!闭婺窝a充道。
“是嗎?”莉莉半信半疑。
“是的!你沒看他們都對薄藤夫人尊重多了嗎?連亞當也不把她當空氣了?!?/p>
“是有很多人上她的身嗎?”
“那當然,那些神一個個的,從她嘴巴里,pgu里溜進去,只要有孔的地方神就能鉆進去。”
“哦……是嗎”莉莉低下頭思考了一會,又把那兩個墻根小解的男人的對話告訴了塞繆爾,“他們像形容妓nv一樣形容媽媽,真該用叛國罪處si他們!”
塞繆爾趕緊捂住她的嘴:“他們那都是臆想,男人下流的yy,叛國罪可是很嚴重的指控,即使你是公主也不能沒有證據(jù)就處si他們?!?/p>
“我怎么找證據(jù)?他們的話又不會寫在樹葉上刻在石頭上,我還指望路過的風記錄下來?”
“所以不要隨便說他們叛國罪,到時候他們還會反問你怎么那個時候在教堂,你要跟他們說你是偷偷從修道院溜走的嗎?”
“我可以說我一直待在教堂,我只是對基督教有興趣。”
“那你準備說你什么時候進去什么時候待著的呢?萬一他們那時候就在教堂大堂呢?”